正在上官云歆踌躇为难之时,一旁地宁芷莟忽然开口道:“听说王爷擅长黑白之道,前些日子设下玲珑棋局难为了臣女的六弟,不如让王爷试一试各位小姐的棋艺,若是能在王爷手下走过十招,便也能勉强算是王爷的有缘人了。”
“二小姐,毓亲王殿下可是精通黑白之道的高手,你想出这样的主意,也未免有些太为难那些小姐们了。”孙妙倾话方才说出口,便被上官云歆给截了话茬,故作思忖状道,“若是有谁的棋艺在月哥哥之下,却又在各位小姐之上便好了。”
“臣女被公主这么一提醒,倒真是想到了那么一个人。”宁芷莟说着已是走到大殿的中央,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女的五妹妹有着一些粗陋的棋艺,倒是可以替毓亲王殿下试一试各位小姐的棋艺。”
“父皇,这个好玩,歆儿觉得可行。”上官云歆装作玩心大起,在一旁帮腔着道,“如此选得庶妃既不会有失公允,又可以为月哥哥找到志同道合的的贴心人,岂不是一举两得的妙招。”
“你呀!过完年便该行及笄之礼了,怎得还是这般贪玩性子!”启帝佯装训斥着上官云歆,其实一双眼睛中都是慈父的情怀,“你二哥哥平日最疼的便是你,想来也是不会反对你出的主意的。”
宫女们见启帝同意了宁芷莟的主意,立马便将小矮几给抬了上来,又在矮几上铺设了棋盘,最后宁宛然方才在所有人的注目中,握紧了广袖下的双拳,坐到了矮几旁边的小杌子上。
所有人皆以为宁芷莟想出这个办法,是为了替上官寒月料理了那些待选的庶妃,毕竟帝都谁人不知上官寒月曾一度钟情于宁芷莟,她也是曾是毓亲王嫡妃的热门人选,如今她这个嫡妃还尚未入门,又怎会允许庶妃先入王府的门,自然是要想一个大家都挑不出错的方法将人料理了的。
宁芷莟的心思,在座之人皆是是看得透透的,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宁宛然果真是有一手好棋艺的,竟能在半炷香时间内,便在十步之间将对手逼入了绝境,众人这才明白宁芷莟为何会如此放心的遣一个庶妹来对阵众女了。
眼看着宁宛然手下白子如飞,不到半个时辰已是将一众妙龄少女杀的片甲不留,众人在落败后亦是纷纷躬身退了下去。
上官云歆眼看着一众耷拉着脑袋离去的少女,撒娇似的挽着启帝的胳膊道:“父皇,这些人棋艺生疏,若是入了毓亲王府,怕也是不能给月哥哥解闷子了。”说着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宁宛然道:“倒是左相府五小姐的一手好棋艺,当真是连歆儿都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