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有人会追究什么的。”
“胡说什么!”白氏忙环顾四周,又给身边的宋嬷嬷递了个眼色,宋嬷嬷会意后赶紧走上前去将一应门窗都关了个严实。
“母亲,你也太过谨小慎微了,这静蕤轩中谁敢违背母亲您的意思,更是没有人敢将华儿的话外传的。”宁挽华一向都是看不惯白氏过分小心的姿态。
“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些总是没错的。”白氏从前不过一切卑微的侍妾,正是靠着这份小心谨慎方才能挣得如今这般局面的。
“母亲,华儿是断断容不下宁芷莟那个贱人的。”宁挽华的手抚上了额头上被刘海覆盖的疤痕,那是上回在北境时被宁芷莟所伤,虽然用了不少名贵的膏药,却还是留了淡淡地疤痕。
“瞧你这一口一个贱人的。”白氏说着以手覆上了宁挽华的手道,“厌毒一个人要藏在心里,藏的越深恨得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