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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你都跑出宫了!”宁芷莟心下猛地一沉,那宝华殿岂不是唱了空城计,万一皇贵妃突然发难,她们私自出宫的行径不是要被抓个现行了。
“你放心,今日是萧夫人的生辰,皇贵妃回府省亲去了,无暇顾及歆儿她们的。”上官寒月见宁芷莟急了,忙解释道,“否则我也不敢带着你和歆儿出宫了。”
“萧夫人生辰,便是连皇贵妃都回府了,萧家如今真是如日中天,荣宠正盛了。”宁芷莟眸中虽含着笑,却给人一种满目苍凉的感觉,只让人觉得瘆得慌。
“宁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和你置气的。”上官云歆见宁芷莟如此悲伤的神色,心中有些难过,又想到方才素蕊之事时她的无奈,深感自己太过任性了,这才向宁芷莟认了错的。
“我瞒着你也有不对,你现下都不怨我了,我自然也是不会怨你的。”宁芷莟说着拉着上官云歆的手道,“只你别在使气不理我便好。”
“宁姐姐,我以后不会了。”上官云歆忽而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宁姐姐,方才左相府传来的消息,说是宋嬷嬷被左相重打了三十大板,宁挽华为之求情还挨了左相一个打耳光子。”
“怎么回事?”宁芷莟问上官云歆的同时眼光瞥向了她身旁的素心,其实这是她一早便设下的一个圈套,留下的一点缺口,如今加上四姨娘周氏的推波助澜,宁挽华终于是不出意外的掉进她事先挖好的坑里了。
“还不是因为大皇兄冷落了宁挽华,再加之左相禁了她的足,便是连最近流云姐姐频组的诗社她都不能参加了。”
在上官云歆绘声绘色的讲述中,众人得知宁挽华因为不能参加流云郡主所组的诗社而心情烦闷,偏巧那段时间苏墨文又常带着宁墨茹回门探望周姨娘,且每次回来都是乘坐四骑的大篷马车,从前不过是个要仰人鼻息的庶女,如今嫁入国公府风光都快要盖过宁挽华这个嫡女了,这叫一向看不起庶女出身的宁挽华如何能忍。
“这事又是如何传到父亲耳中的?”
“宁姐姐,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来。”
话说不止宁墨茹如今风光无限,周姨娘更是因为左相的偏宠俨然有了当家主母的派头,便是从前最不待见妾氏的老夫人都遣了福嬷嬷请周姨娘去慈安居叙话了。
“你是说祖母派了人去请周姨娘叙话?”宁芷莟再次因为心中的惊讶打断了上官云歆,据她所知老夫人是绝对不会将一个微贱的传到自己身边侍奉的。
“没错,相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