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人深不可测,绝非声色可以动摇,想来外界传闻的那些他迷恋左相大小姐的传言,不过是有心人的有意为之罢了。
“找人悄悄盯住宁挽华和恒亲王。”宁芷莟心中有些疑惑上官清峑此行的目的,他虽与左相府沾亲带故,却未免落人口舌,从未与宁凡之过从甚密,全然不似从前上官寒月顶着浪荡王爷的名声,来往于大长公主府倒是从不避嫌,却也因着流云郡主威名在外,众人不免觉得毓亲王上官寒月眠花宿柳太过风流,哪怕是来往大长公主府殷勤备至,却也始终是打动不了流云郡主一颗孤傲芳心的。
果然高墙之外的看客始终不会明白高墙之内人的心,便如只有宁芷莟能看懂流云郡主眼中对上官寒月隐忍不言的爱意。
“素心,素蕊可是喝了安神汤睡下了?”宁芷莟看向素心问道,后者却眉头紧锁,好似全然没有听到她的问话,宁芷莟又连声喊了两声,“素心?素心?”
宁芷莟连唤了两声,素心方才从上官清峑入府的消息中缓过神来,她定了定神答道:“素蕊服了安神汤,现在已经睡下了。”
看着素心因为听到上官清峑的名字而魂不守舍的样子,宁芷莟本想要叮嘱几她句,转念却因想到他们之间身份有本就着云泥之别,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再者素心或许只是因为一时的相救之恩方才心生钦慕之意,也许日子久了便会渐渐淡忘了。
“小姐,眼看着离四小姐出阁不过五日,加之今日恒亲王又亲自到府,你说大小姐会不会就此作罢,不再为难小姐了?”素心在心中寻思着上官清峑忽然过府看望宁挽华,恐怕就是为了暂时安抚住白氏母女,希望她们见好就收不要再存心为难宁芷莟了。
其实此刻宁芷莟也在心中思忖着宁挽华的心思,她一早便知道宁挽华最大的心愿便是成为恒亲王妃,然后有朝一日母仪天下,成为大周最尊贵的女人。
皇后的宝座才是宁挽华最终的目的,为了这个目标宁挽华从小苦练舞技琴艺,虽说宁挽华才不如宁芷莟,舞姿与琴艺倒是远胜于宁芷莟,若不是如今的宁芷莟两世为人,琴音于情致之上高于宁挽华,音律与曲调的精通却是逊色于宁挽华的,如此说来除却宁挽华的狠毒心肠,自还是担得起才貌双全之名的。
看着双肩不自觉松懈下来的宁芷莟,一旁地素心试探着问道:“小姐可是怀疑大小姐会看在恒亲王的面上放弃加害于小姐?”
“她虽素来心高气傲,又对我恨之入骨。”宁芷莟说着话锋一转,“却也并非真正愚蠢,这次是否会当着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