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了。”
“以后便有你亲自照顾着恒亲王的伤,务必让王爷的伤能早日好起来。”皇贵妃说完朝着御医摆了摆手,“你退下吧。”
“微臣遵旨。”张御医回完话后便躬身退出了帷帐。
“母妃,儿臣也告退了。”上官清峑起身向着皇贵妃拱手道,“儿臣还要去看望表妹。”
“本宫和你一起走。”皇贵妃由云纹扶着缓缓走向了上官清峑,“今早宫人来报,说是毓亲王的精神恢复了许多,本宫这便想着去看看他。”
“儿臣这两日脱不开身,还未去看望二弟,如此有劳母妃走这一趟了。”上官清峑边说边跟着皇贵妃走出了帷帐。
“见过皇贵妃娘娘,见过恒亲王殿下。”宁芷莟正要去看望宁挽华便撞到了上官清峑与皇贵妃。
“乐雅亭主此次受惊不小,不在帷帐里好生歇着,这是要去哪里啊?”皇贵妃看着宁芷莟,眼中依旧是笑意盈盈,全然看不出她们之间,就在不久之前才展开了一场你死我亡的殊死较量。
“修养了几日,臣女已是无碍了。”宁芷莟明知皇贵妃不是去看宁挽华的却故意问道,“娘娘是要去看我大姐姐吗?我也正好要去看望姐姐了。”
“本宫如今正要去探望毓亲王。”皇贵妃知道宁芷莟明知顾问是为了打探他们的行踪,“倒是清儿要去看望他的表妹。”
“既然恒亲王要去看望大姐姐,那臣女便改日再去看望姐姐。”宁芷莟说着向皇贵妃屈膝行礼道,“皇贵妃娘娘素来贤名在外,对待毓亲王更是一片慈母心肠,这让臣女不禁想到了府中的母亲,她也是这世上最慈爱不过的母亲了。”宁芷莟说着眼眶一红,语气更见诚挚道,“皇贵妃娘娘与母亲本是表姐妹,将来又会是姻亲,难怪人都说血脉相连,便是连性子也相近的,皇贵妃与母亲都是心性纯善之人。”
皇贵妃素来因为出身高贵而瞧不上出身低贱的白氏,如今宁芷莟却将白氏抬得与她比肩而立,从来高高在上的萧文鸢,一直都是被人奉承着的,这还是第一回有人敢拿一个卑贱之人来与她比肩。
“乐雅亭主说得极是。”上官清峑见皇贵妃已然动怒,这才忙截断了话茬道,“白夫人是乐雅亭主眼中的慈母,而皇贵妃娘娘则是天下女子眼中的表率。”
一句话很快便又拉开了白氏与皇贵妃之间云泥之别的距离,皇贵妃这才脸色稍霁,没再去理会一旁的宁芷莟,而是朝着上官寒月所居的帷帐走了去。
宁芷莟在皇贵妃身后屈膝行了礼,声音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