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他凭什么与本王斗了这么多年,他和本王不过是殊途同归的一路人。”
“不必殿下好心提点,臣女既知道生在帝都富贵人家的子弟亦不能免俗,自然也就知道身在天家,自然是要背负更多无奈的。”宁芷莟知道上官清峑无非是说上官寒月并没有表面那般简单。
“你知道人人都戴着面具便好。”上官清峑也不知他为何要提醒着宁芷莟要小心,好似生怕她被人骗去了一颗真心似的。
“在帝都所有人眼中小女不过是左相府病弱而不得宠的嫡女,在王爷眼中小女是心思莫测之人,而在皇贵妃眼中小女更是凶黠多巧计,一个人却有千般面孔。”宁芷莟笑意中夹杂着些许无奈道,“身在这富贵云集,又危险重重的帝都,谁不是掩藏在面具之下,难道殿下如今用来示人的便是您的真面目吗?”
“本王的确是带着面具示人,但本王绝对不会心悦一个戴着面具示人的人。”上官清峑直视着宁芷莟,想要看她如何回答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