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莫珏像是害怕飞云继续说下去,语气终是软了下去,“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飞云看着双手捂住耳朵的莫珏,知道她如此虽还坚持着,心中却早已是明白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上官寒月所做的决定。
飞云出来时看到上官寒月还站在回廊处并未走远。
“王爷,莫珏想通了。”飞云结果告诉了上官寒月。
上官寒月看了眼正屋里仍跪在地上的莫珏道:“是本王把她宠坏了。”
莫珏身世坎坷,年纪又小,幼时也不曾像如今这般一本正经的,粉团似的可爱的紧,她名义上是上官寒月的护卫,其实上官寒月一直帮她当妹妹一般的宠惯着。
飞云替莫珏解释道:“王爷,莫珏只是担心王爷,关心则乱,王爷勿要真的恼了她。”
“在旁人眼中,你和莫珏都是本王的护卫,但在本王眼中你和莫珏是本王的左手和右手。”上官寒月说着拍了拍飞云的肩道,“你若是有一日碰到一个你想要守护的姑娘,或许你也能懂得本王今日的坚持了。”
飞云看着上官寒月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仍旧跪在正屋里的莫珏,心中亦是无声地道:“属下知道心中决心要守着一个姑娘,那种敢于与天地为敌的决绝。”
上官寒月走了几步停了下,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冽口吻:“找人看住莫珏,有时候守住一个人靠的不是柔情,而是内心足够坚定的狠心。”
翌日,左相府几乎人人都起了个大早,小姐们是早起梳妆打扮,而丫鬟们则是准备着主子们出门要带的一应器物。
像春猎这样的大日子,在围场见到的不是王爷,皇子便是帝都显贵人家的公子,若是能得他们青眼便能摆脱庶出的身份,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这样的千载难逢的良机,相府的小姐门又岂会白白错过。
宁芷莟心知这样的大日子,宜早不宜迟,于是早早地便和素心出了云溪阁的门。
“小姐,我本以为咱们已经够早了,没想到还有比我们更早候在门口的。”
待到素心扶着宁芷莟来到相府门口时,才发现除却宁挽华与得了她吩咐要晚到的宁宛然以外,其他两位小姐都已是候在了府门口。
宁芷莟冷眼看去,只见宁墨茹一袭描金绣五彩琉璃的长裙在众人之中最为打眼,便是连头上簪着的珠饰都由平日的碧玉金簪,变为了今日的翡翠七赤金簪,那金簪的夺目光华在阳光底下越发的流光溢彩,叫人看之有些眩目,倒真是应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