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她扶起来靠在了软枕之上。
“郡主,王爷他还没醒,我替他把过脉了,他体内的情蛊之毒已经完全解了。”宁芷莟边说边将桌子上的一碗药递到了流云郡主手上,“郡主,你的体内还残留了一些被反噬的蛊毒,这是我专门帮你熬的解蛊的药。”
“有劳亭主为我熬药了。”流云郡主接过碗盏后看了一眼宁芷莟道,“这件事不要告诉他。”
宁芷莟明白流云郡主不让她告诉上官寒月的事情必是被情蛊反噬之事,当即便回答道:“芷莟对于今天的事不会多说半个字。”
“多谢你的药,多谢你的守口如瓶。”流云郡主说着仰头将药一饮而尽。
其实宁芷莟之所以认为流云郡主方才能与上官寒月匹配,并不是因为她显赫的身份,而是她的为人,她的一片深情,深沉又隐忍的一片深情。
那日宁芷莟在凉黔边界看到流云郡主时,她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满脸的风尘,却在赶回无极山的路上重新梳洗换装。她一直都是马不停蹄的赶路的,之所以要浪费时间梳洗是因为她不想让上官寒月看到她一身狼狈的样子,她不希望上官寒月觉得亏欠了自己。
“素蕊在帝都还好吗?”一时间沉默无语,宁芷莟便又问道,“芷莟还要多谢郡主照应着素蕊。”
“素蕊很好,就是有些担心你。”流云郡主道,“待我回到帝都后便将你安然无恙的消息告诉她。”
宁芷莟感激的看着流云郡主道:“此去路上难免颠簸,我特意为郡主调了几剂药,路上可缓解郡主的不适之症。”
如今上官寒月性命已无大碍,若是流云郡主再不赶回帝都,万一被启帝发现她私自离京,恐怕又会引起一场风波。
“此去北境之路危险重重,你们切记要慎之又慎。”流云郡主知道宁芷莟牵挂着帝都的故人,于是道,“你放心帝都里你在乎的人,我会找人看顾的。”
“多谢郡主,芷莟赶紧不尽。”
“你能和小二活着回来便是对我最大的感激。”
从流云郡主的房间出来后,宁芷莟便去了楚临渊的房间,楚临渊已经醒了过来,璧雪正在喂他喝药。
“亭主。”
“将军身子可否还有不适?”
“已经好全了,多谢亭主费心了。”
当着璧雪的面他们只能客套的寒暄着。
璧雪对着宁芷莟福礼道:“亭主,麻烦你看顾一下将军,璧雪要去厨房看一看方才熬的野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