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日后他永远不会再提起那件事。她是第一次将贴身之物送人,他却没有半分得意之色,而是真诚的将她引为知己。
他只有十三岁的年纪,比她还小上两岁,为人处事却比她更老成。
若不是生在大长公主府,若不是身上背负了太多的期望和责任,十五岁的少女本该是无忧无虑的,每日不过女工,诗赋,然后等着嫁给自己的良人。可她却要学着嫁为人妇女子的做派,操持着大长公主府的一应事物。
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可是她还是必须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只因为她生在大长公主府,只因为她的父兄皆要在战场上搏杀,只因为大长公主老来得女,那偌大公主府的家业日后必须由她一人挑起。
那一夜的月光照在流云郡主的身上,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如同她对他的好奇,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在心间肆意蔓延的少女情思。
也是从那日之后上官寒月便将流云郡主视为知己好友,二人一路扶持着走过了七年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