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璧雪只是觉得你们都是好人。从来没有人对璧雪这么好过。”璧雪说着不禁红了眼眶。
“璧雪,你也是我见过的最柔婉,最善良的姑娘。”宁芷莟说的皆是肺腑之言,并不是为了宽慰璧雪,她是真的觉得璧雪身逢逆境,却还能对每一个真诚相对,实在是难能可贵。
“芷莟,你就算自己心里不痛快,也不该将气撒在璧雪身上。”明飒一大清早起来,意识还有些模糊便看到璧雪在哭,自然联想到是宁芷莟招惹的,“你有事朝我来,欺负璧雪算什么?”
“不是,亭主她没有欺负我,明姑娘你误会了,是璧雪自己因为炊烟迷了眼睛。”璧雪生怕宁芷莟和明飒因为自己起了误会,所以急着为宁芷莟解释着。
“明飒,快来帮我们生火做早膳。”宁芷莟看着明飒心知请将不如激将,“若是你不会我们也不会勉强你,素心,你来帮忙吧。”
如今这里有四女三男,三个姑娘皆会洗手作羹汤,唯独明飒不会,这让一向争强好胜的明飒如何服气,于是忙挽了袖子吵嚷着要来帮忙。
身后上官寒月和楚临渊眼瞧着昨天两个姑娘还打了个日月无光,今日便能会心一笑,挽袖共做羹汤,看来俗话真真是半点不曾参假———女人心海底针。
眼前虽是一片祥和欢快之象,但上官寒月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皇贵妃如此急于除掉楚临渊和他,按理说应该一路派人追杀才是,怎得会一路走来都为遭遇过任何的杀手。
紫韵城畅春宫。
皇贵妃萧文鸢倚在贵妃榻上正把玩着一柄玉如意,端华妍丽的眉眼微微闭阖着,却在猛然睁开时杀机四起:“前几番都让上官寒月和楚临渊逃出生天,这一回他们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听说宁芷莟也去了凉地,正好一并送她下地狱,我要让她死无全尸,永世不得超生!”宁挽华提起宁芷莟时恨意汹涌而出,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华儿,你一向是本宫最看重的孩子,也样样皆是优秀的,怎么到了宁芷莟这里你总是分不清孰轻孰重。”在皇贵妃眼里刺杀楚临渊和上官寒月才是顶要紧的,宁芷莟的死活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姨母不知那个……”宁挽华才要争辩却被白氏截过了话茬,“娘娘说的极是,是华儿不懂事,还望娘娘念在她少不更事,莫要同她计较,妾身回头定会将其中的厉害好好说与她听。”
“罢了!”皇贵妃见白氏为宁挽华说情,便也不再责怪于她,而是转了话题,“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