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跳快了两拍,“男儿尚且可以靠着建功立业安身立命,女子终身的指望不过是她夫君罢了。”
因着上官寒月对女子的体谅与理解,宁芷莟简直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她此刻的内心的震撼,于是又一次愣在了当场不知如何作答。
“宁姑娘。”上官寒月见宁芷莟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于是解释道,“本王虽不是女子,但本王有一位对本王视若珍宝,本王亦愿用生命去维护的母亲。”
宁芷莟想到了那位高贵端华,虽远离尘世却又跳脱不出红尘,如今还绑缚着皇后名位代发修行的奇女子。
自己的母亲和上官寒月的母亲,宁芷莟的脑海中忽得便跳将出一句话来: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二小姐,你误会本王别有用心也好,图谋不轨也罢!”上官寒月此刻看着宁芷莟的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深邃,只见他三指并立起誓道,“但本王可以母后起誓,绝无害你之心。”
宁芷莟只觉得上官寒月看向自己的目光认真的有些执拗,如此真挚的目光竟让她不自觉地低头闪避,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她实在是不想再横生枝节。
上官寒月见宁芷莟低头不语,也不再勉强她,而是另起话头道:“二小姐也累了这许多日了,接下来该安心休养才是。”那后半句“不会有人再来扰你清净了”却并没有说出口。
这几日里风波一茬接着一茬,宁芷莟倒真没注意到自那回宫宴便消失了的苏墨文,许是旁观者清,那时在鸢海上官寒月便看出了苏墨文对宁芷莟的情意,故而寻了个由头将他远远支出了帝都。
上官寒月离开后,素心进来时见到宁芷莟握着一杯凉透了的茶兀自发呆。
“小姐……小姐……”素心见宁芷莟看着方才上官寒月离开的方向久久会不过神来,于是轻轻推了推她道,“小姐在想什么?是在担心方才的事情吗?”
宁芷莟回过神来后问道:“素心你认为周姨娘今日设局想要陷害谁?”
今日事发突然,素心还没来得及去细思这一问题,但如今听得宁芷莟有此一问,不假思索的便回答道:“莫非周姨娘想要陷害的人并不是小姐?”
“素心,你是否记得几年前周氏小产之事?”
周氏落胎时宁芷莟还很小,却因为周氏落掉的孩子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周氏还险些为此搭上一条命,故而府中的下人那段时间都在议论着那件事。
“隐约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记得并不分明。”素心一贯不是个多事的,再者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