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要命的低喘,还有他不能忽视的存在。
不可能不记得。
当初被下药的人是他,最清醒的人却是她。
安泽清明知道她在撒谎,却没有戳破她劣质的谎言,反而将当初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过会娶你,我不会食言,会尽快禀明家中长辈,不会委屈了你。”
啥?!
事情都已经过去两天了,他竟然还想娶她??
杜子衡眼皮一跳,故作平静的咳嗽了两声:“安兄,我个人觉得不必如此,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何必将我们二人的一辈子绑在一块儿?”
虽然之后实在过不下去了可以和离,但是多了那么一套程序,总让人心里觉得不是很舒服。
安泽清难得的不知该怎么开口。
不是多大的事儿?
她的清白到了最后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被她自己否定?
哪怕淡定如他,心中也不由得冒出一股难言的气愤。
“你该知道,一个女子婚前失贞是要命的事,我不娶你,世上还有谁会娶你?”
杜子衡渐渐冷静下来,听见他说的话后,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理所应当的说出自己早就打算好的准备。
“再过两年,我便随便的去哪儿扎根,以寡妇的身份。”
这样一来,所有知道她的人都知道她曾经成过亲,并且已经成了寡妇,到那时候,若是还有人能看上她,那她便也勉为其难的观察观察,若是合适便在一起共同一生,若是不合适,尽早一拍两散。
安泽清面色一僵,微微的眯了眯眼,或许,再过两年,她的办法便是最好的办法。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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