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自家夫君小麦色的肌肤,还有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群。
她怎么不知道自家夫君跑到安陈别院打零工了?
另外一边,小工如实将主事的话转述了一遍,末了又小心翼翼的道:“将军,若大丹公主来者不善,您可以先行离开,走之前将作坊锁住,她也不能用这里的东西撒气。”
安逸臣颔首,婉拒小工的建议。
等到小工离开之后,他看向黎礼藏身的地方,目光中蓦地划过一道犀利,拿起一旁的木锯子便扔了过去。
准确插入黎礼面前两掌之处的木头。
“来者何人?”他厉声问道。
黎礼被吓了一跳,伸手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努了努嘴说道:“夫君好大的威风,也不怕误伤了我。”
她一边说,一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越过一堆的木头渣子。
这身衣服等会还有用,可不能糟蹋了。
安逸臣见她突然出现,眼皮止不住跳了一次又一次,看她走在一堆碎屑里,其中还夹着众多锋利的木钉,额角青筋一抽一抽的,终于忍不住直接上前两步将她打横抱着。
“你怎么会来?”
相比黎礼时刻小心的姿态,安逸臣则大步了许多,走过一堆又一堆暗藏‘危险’的木堆,将她稳稳放在整个作坊唯一干净的椅子上。
他没问黎礼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而是问她为什么会来。
黎礼表示十分满意安逸臣说话的技术,至少没有让她知道他在故意隐瞒。
她将手挽在他的脖子上,撒娇的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噫了一声,挑眉道:“我要是不来,怎么会知道我的夫君成了安陈别院的木工?”
“你快说,安陈做坊的掌柜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如此为他卖命?”
安逸臣无奈的想拿开她的手,后者却打死松,他只能叹息道:“我身上脏,等会儿弄脏了你的裙子。”
说完之后,他又不忍不住埋怨般的捏了捏黎礼的脸说:“来这里怎穿的如此细致?”
“脏了就脏了,等会儿遮一遮就好。”黎礼浑不在意,听见他的话,又委委屈屈的戳了戳他的胳膊,瞥了他一眼:“你还说我,明明是你的错,你要是早告诉我你在干什么,我就不会穿成这样过来了。”
她穿的这身衣裳太过隆重,当然也极是好看。
如果不是听见‘妖艳贱货’几个字,她才不会没事找事。
见她仍是不松手,安逸臣干脆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