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呢?”
“不知。”
“家里人口组成是否成婚,是否已有婚约?”
“亦不知。”
马箐箐嘴角一抽,差点被气笑:“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将人招进国寺,要是人家已经成婚或家中已有妻儿,你们此举不是拆人姻缘坏人幸福吗?”
“不会。”清风摇头,手指抚摸着腕上的佛珠,光滑之感慢慢抚平他心中的烦躁,瞥了马箐箐一眼,淡道:“寺主的决定从不会出错。”
说话时,他再一次看向某个地方。
生怕马箐箐不相信,安泽清在一旁插嘴道:“寺主确实是个极为聪慧的人,从前祖父便在我面前夸过他。”
连一向最可爱的小表弟都不愿意配合自己,马箐箐气得上前两步捏着他的耳朵:“你才在国寺呆多久便胳膊肘向外拐帮他们,你难道忘记自己姓什么了?我可是你的亲表姐!”
安泽清这才发觉事情不对,夸张的捂着耳朵哀嚎:“表姐表姐,泽清错了,你要是再不松手,泽清的耳朵就要被你扭下来了。”
“臭小子,来国寺几天便学会撒谎,你表姐我用了多大力气,难道自己不知道?就这点力气还不够给你挠痒痒呢!”马箐箐势汹汹的不愿松手,却始终未发现来人的目光一直定格在某一处。
见这和尚如此大胆,一点都不知收敛,芍药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柳眉横竖,拍桌而起,语气憋闷的朝清风说道:“小和尚,你一直盯着我家姑娘看什么?出家人紧盯着姑娘看,你也不怕佛祖怪罪于你。”
马箐箐和安泽清两人同时一顿,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松开对方。
直到清风的来意被芍药挑破,众人这才发现,似乎这位小师傅在说话时眼光总会不经意的向另一边飘去。
马箐箐住了嘴,心道,难怪刚才提出问题时,她总觉得这个小和尚心不在焉,原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另一人也。
被看穿小心思的清风倒也没有在意,只意味深长的多看了芍药两眼,随后缓缓说道,面色坦然:“小僧见这位姑娘有些眼熟,有些像儿时曾见过的一位玩伴。”
他的眼神有些吓人,但奈何芍药心智大条并未深想,也就体会不出他眼神中的可怕,反而挺起胸膛更加理直气壮了起来,恨不得伸手将他的眼睛捂住。
她半信半疑:“你若是如此想,为何不干脆说出来,非要做偷偷摸摸之事?”
安斐然不曾开口打断芍药的话,任由她看似胡闹的举动,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