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阵薄纱在外面覆着,只留了正对着竹林的那一扇。
马箐箐掀开帘子走进去,果不其然,安斐然真的躲在这个地方,她的丫鬟手里还提着个食盒,石桌上还摆着好几道精致的点心。
她的嘴角抽了抽,还想再打趣几句,一丝若有若无的酒香却飘在她鼻尖,本以为是错觉,但等她抬眼去看,却见芍药一年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不敢和她对视。
如此,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立刻看着罪魁祸首安斐然,选了离她最近的石凳坐下,靠近她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挑眉问道:“表妹,你又喝酒了?”
别的不敢说,她马箐箐浑身上下只有鼻子最灵敏,任何味道都瞒不过她的鼻子,更别说是刚刚饮酒的安斐然了。
刚刚把酒葫芦藏好的安斐然朝着马箐箐讨好的笑了笑:“就只喝了一点点而已,表姐可不能向我阿娘告状,阿娘会揭了我一层皮的。”
马箐箐无奈:“……你明知舅母会生气还敢喝酒,真是不要命了。”
这丫头也实在气人,明知自己酒量不好,却还是要死要活的喜欢喝酒,喜欢吃东西,不过看她的样子,现在清醒的很,应该没多喝。
安斐然嘟着唇,看着竟有些委屈的样子:“都怪这所谓的生辰宴太无趣了,我懒得应付他们,便只能独自躲在这里了。”
马箐箐捏起一块桌上的点心送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点头赞同安斐然说的话:“你说的对,这生辰宴不止无趣,生辰宴的主人更是无礼,想她齐鸢不过靠着她外公是清平郡王而肆无忌惮,我都还没说我外公是安太傅,她居然还敢嘲讽你,简直不要脸。”
不只不要脸,还特么的不要脸。
你外公是清平郡王?
没关系,我外公是安太傅。
你母亲是清平郡主?
没关系,我母亲是安太傅的二女儿,当今皇贵妃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马箐箐一脸呵呵呵的,倒弄得安斐然一脸哭笑不得。
她刚想说几句安慰她,却见自己的表姐已经朝她伸出了白嫩的手,一脸理所应当的说道:“拿来。”
安斐然装听不懂,无辜的问道:“什么?”
“酒葫芦啊!”马箐箐一点也不客气:“都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自己一人躲着品尝美酒佳酿可不好,快点将酒葫芦交出来,让我也尝几口,不然等去了将军府,我就向舅母告发你的罪行。”
“你就不怕我告诉二姨母?”
“怕什么?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