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喜欢看墨钰抓心挠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这或许就是俗话说的爱他就要欺负他吧。
安斐然自顾自的在心里为自己加戏,错过了墨钰眼中一闪而逝的笑意,等他回神时,只见对面的人淡定的放下了手里的茶杯,顺手从腰间取下了一块玉佩:“这是我近日所得,听说来自前朝美玉,由父皇亲自与我,你若是看得上,便拿去把玩几天。”
安斐然一向是个识货的人,她见这块玉佩通体通透,眼睛一下子变亮了起来,不等墨玉慢吞吞的递过来,便已经伸手主动去抢了,喜不自胜的在手里翻转了几遍,仍旧不死心的问道:“只是把玩几天,不能直接送给我吗?”
墨钰头痛扶额:“这些年来,皇子府里的东西都快被你搬光了,你若是再把这块玉佩讨了过去,在父皇那里,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皇子府是宫中皇子居住的地方,说只是一个府邸,但却占了好大一块地,只是在里面至今为止只有大皇子一位皇子,所以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的东西放在里面。
想起那位整日坐在龙椅上面严心慈的皇帝陛下,安斐然心底不可遏制的软了软。
她从皇贵妃那里听到了关于皇上的许多好话,对他的印象也是好得不得了,况且这些年来皇上也是将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在疼爱,这时候见墨钰将他拿出来当借口,她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强抢了,便勉强的点了点头。
“好吧,不过把玩几天由我说了算,等会什么时候玩腻了,什么时候再还给你,保证不私吞。”
她就自欺欺人一段时日吧,在她玩腻之前,反正就算墨钰强行想要回去,她也不会给的。
等到两人去了离歌院之后,侍言发现自己莫名其妙被离歌院里面的下人孤立了,别人都是三三两两玩闹作一团,只要大皇子不在时,他们一般状态十分放松,并无半点紧迫的样子。
但是她不同,无论在哪一处,她都与人融合不进去,哪怕她放下颜面,厚着脸皮主动与人搭话,那人也只对她爱搭不理。
久而久之,她也不愿热脸贴人冷屁股了,在她满心焦躁,使尽脑汁想办法与大皇子拉近关系时,大皇子在将军妇居住的时日也到了期限。
原本只有三天,在大皇子请求了皇上之后又变为了十天。
十天过后,一切恢复如初,他重新回了皇宫的皇子府,被皇上拉到御前考核。
墨迹然瞥了他一眼,一眼就注意到自家儿子腰间的配饰又换了一个,他原本紧皱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