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打击惯了,脸皮日渐增厚,抗打击力也噌噌的上涨,这个等程度的言语攻击并不能让他变色。
他看穿了安斐然的意图,不满的说道:“姐姐不必转移话题,我等会儿就回去告诉阿娘,让阿娘监督着你。”
安斐然听着头疼,下意识又粘起一颗冰冰凉凉的葡萄,还没塞进嘴里,就见旁边的人已经不在同地皱起了眉。
在安泽清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她只得遗憾的将葡萄再次放进了果盘中,愤愤然的捏着安泽清肉肉的脸蛋说道:“清儿啊,这就是为什么你老姐我整天都想躲着你的原因了,你管的比阿娘都还宽!”
如果说阿娘是面慈心狠,而父亲是心慈面狠,那安泽清就是他们两人的结合体,无论是面上还是心上都是同一个模样。
特别是在管教她的方面。
她都已经这个年纪了,有了一个整日会散发着冷气的老爹,实在不想再多一个爹了,明明他是弟弟,却搞得像是她的父亲。
毫不犹豫的拍开安斐然作乱的手,安泽清一本正经的道:“如果姐姐多些自制力,泽清也不会处处管着你了,若是下一次还让泽清抓到姐姐躲在荷花池里偷吃,我就让阿娘填了这荷花池!”
安斐然:“……”
看看,这就是她的弟弟,有一言不合就要填了荷花池的凶残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