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阿荒凉,连墨兴致极好的摆了一桌酒宴,酒宴邀请了国寺的寺主,还有满身煞气已经消得差不多的安逸臣。
只剩下一个空位。
“咱家来迟了,还请各位不要见怪,咱家自罚三杯向各位告罪。”
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下一秒还在天师阁外的高旗身形一跃,轻轻松松的跃上二楼。
连墨哈哈大笑:“公公的身手一如从前,我真是佩服佩服。”
寺主也眼含赞赏:“公公这些年来幸苦,贫僧以茶代酒敬公公一杯。”
安逸臣同时举起酒杯。
若是被外人看见这一幕,一定会惊讶于这几人的关系,他们各个身份不凡,这时候竟然明目张胆的凑到一块。
在御前伺候的高旗笑眯眯的接了这杯酒,伺候便一发不可收拾,只有寺主因为是方外之人才逃过一劫。
安逸臣目光微醺,见到平日里各个身份极高的人聚在这里胡闹,他的头一疼,有些模糊的记忆终于浮现在脑中。
寺主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瓶药丸,放在安逸臣面前:“将军,你的神魂不稳,怕是近日有所不适,贫僧这里刚得一瓶安魂丸,将军若是不介意的话便用此物调养吧。”
安逸臣自然不介意,近日他头总是无缘无故得发疼,安魂丸正好是我所需要的,多谢寺主慷慨大意。
“将军客气了。”寺主仍旧微笑,神色淡然之极。
连墨举起酒杯在两人中间晃了晃,酒壶中得酒水不经意得洒了出来,只见寺主动也不动,快要落在他衣袖上得酒水凭空消失。
见到他这种举动得连墨啧了一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和尚除了年龄长了之外还是幼稚如斯,洁癖严重得令人发指。
寺主眼皮轻轻一掀开,目露打趣得连墨立刻正经起来,连声道:“大家喝酒喝酒,别理这规矩多得老秃驴了。”
连墨可不敢得罪寺主,他是和天师阁上一任国师同辈得人。
取笑几句可以,要是过了分,这人能直接将他埋在土里做花肥,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
也不知他到底是如何形成这种性子得。
连墨摇摇头,将脑袋中各种想法甩了出去。
半个时辰过后,酒席终于散桌了。
安逸臣本想亲自将寺主送走,却见他轻轻得摇了摇头,转身一点也不客气得霸占了连墨得睡房。
连墨:“……”
莫名其妙受到连累得连墨木着脸,很快将这件事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