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着腰间的武器,寒冬中,手心竟隐隐的渗出了汗水。
脚步声从外传来,有人朝他们靠近,在宫门前两步站定。
与此同时,朱红色的宫墙上冒出了众多弓箭手,每一支锋利的箭翎都对准了他们的脑袋。
首当其冲,墨祁玉是最大的目标。
安逸臣站在宫门外,冷眼看着宫殿里近千人被围在里面。
墨祁玉也看见了他,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对上,隐隐擦出火花。
双方不曾有犹豫,墨祁玉在近卫耳边叮嘱了两句,一瞬间,十几个人闯进寝宫。
而他则平静地从怀中掏出一道明黄色的圣旨,双手高高将圣旨举过头顶。
仿佛示威一样,他眼中满是笑意,时刻注意着安逸臣的举动,见后者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他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墨祁玉是个疯子,但疯子也是惜命的,他知道自己此举是掉脑袋的大罪,所以在行动之前早已做好了准备。
既然不能正大光明的坐上大周的皇位,那他就要将皇位上不顺眼的人拉下来。
墨隐没资格成为皇。
霎时,锋利的箭头朝着他们射去,箭箭入肉,在墨祁玉身边的近卫们纷纷中箭,只剩他一人丝毫无损的双手托举着圣旨站在中央,那些箭矢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未曾伤到他分毫。
他嘴角扬着势在必得的微笑。
身后寝宫内传来了兵刃相交的声音,他嘴角的笑容顿了顿,眼里划过不可置信的神色,转身,见头发花白的高公公挺直了胸膛从里边走出来。
此时的高公公哪里还有颓废的气息,更不像是久居深宫的太监。
他嘴角扬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朝着七王爷墨祁玉拱了拱手,说道:“奴才见过王爷,这件事本不该奴才插手,但是先皇有命,七王爷墨祁玉不得染指皇位,奴才不得不出手,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墨祁玉派十几个将士闯进寝宫,为得就是挟持墨隐,挟天子以令诸侯。
亦或者,从一开始,墨祁玉就没想过要墨隐的命,他只是想将堂堂的大周皇帝挟持回大丹,如此一来对大周的将士几乎是致命一击。
他算计好了所有的一切,但未曾算计到留在寝宫里的居然还有一个大内高手。
高公公竟然是先皇安插下来的一颗暗棋!
这一刻,墨祁玉嘴角的笑容完全垮了下来。
周围尸体躺了一地,箭头上涂了毒,任何中箭的人都无生还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