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恢复正常,快得让人觉得仿佛是错觉。
他语气幽幽的道:“王姐回归多时,孤未前去拜见,父王认为孤怠慢了王姐。”
东郭铉义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他们的这位父王,在某些时候是为明君,但要是牵扯到了某件事情,又是十足十的昏君。
比如现在,他们一个做错了事,一个还未来得及做事,结果都被罚了。
东郭铉义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在上方盯着他们的俞无名,见他正半眯着眼睛要睡不睡的样子,他伸手极快的扯了扯东郭太子的衣袍。
“皇兄,在这一点上,我们兄弟俩同病相怜,从小到大,每次受罚都是一起受的。”
前后偏差不超过半天时间。
东郭太子显然也想到了这回事,表情算不上有多好。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孤现在都快弄不清父王到底在想什么。”
东郭铉义安慰他道:“皇兄不必气馁,父王的想法,岂是我等能够看破的。”
东郭太子缓缓摇头,心里受了多大的打击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父王被誉为东郭国有史以来最为睿智的一位明君,而他被誉为最像他父王的皇子,朝中大臣们对他的期待可谓一窥。
但是,在外人眼里担了这个虚名的他,从小到大没有一次猜中过父王的心思。
好似现在,父王不曾召见过公主府的那位,却在物质上给予了那位最好的对待,公主府的一切都快超过他的东宫了。
说父王不在意?不对。
说父王在意?也不对。
父王好像在逃避什么,一时间做不出决定,但又不能容忍任何人给公主服的那位气受。
他已经可以预见之后的一切了,有了公主府那位在,日后就连他这个太子都要退后一步。
从他懂事开始,从未见过父王对他或者二弟和颜悦色,父王是以继承人的身份培养他的,以闲散王爷培养二弟的,从一开始父王就将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摆得很正。
一个负责家国天下,另外一个负责逍遥天下。
但也仅仅是这样,父王对于他们没有多余的感情,他宁愿整日整日的待在藏悠殿,也不愿陪伴他们。
东郭太子心情很复杂,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只规规矩矩的跪着,心里默念着时间的逝去。
他知道,很快他们罚跪的消息就会传入后宫和前朝,而罚跪的原因也会被众人所知。
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