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黎礼才意思性的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向安逸臣问道:“大哥哥,你怎么了?”
突然就变了一张脸,刚刚百安王在的时候还好,就是笑得有些奇怪,现在百安王离开了,却板着表情,仿佛是谁欠了他许多真金白银似的。
安逸臣不答反问:“看来你和百安王的交情不错。”
如果不是这样,一向淡然的百安王又怎么会特意的往她身上瞧了又瞧。
不得不说,安逸臣这醋吃的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一道送命题,稍有不慎,立刻坠入万丈深渊,黎礼心中一紧,故作无事的说道:“大哥哥胡说什么,我与百安王哪里来的交情,若不是大哥哥与他有事要商议,我也不会见到百安王。”
安逸臣又道:“上一次你还帮他挑着送给百安王妃的生辰礼。”
越来越送命了。
“不是还没来得及挑就遇上刺杀一事了吗。”
“哦,这么说来,你们到还有共患难之宜了。”
“……”
黎礼心累,心说夫君越来越会找事了,作为妻子,她该怎么办?
庄严肃穆的国寺中,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烛气息,殿里面有一口大鼎,鼎里面是从未动过的香火,鼎的两旁是十八罗汉,个个栩栩如生,面色和善。
而在这个大殿中多了一个并不属于国寺的人。
在不招待香客的时辰,偏偏一尘大师没有没有驱逐他。
几个小和尚面色肃然,站在一旁,手拿木棍,举目看着一尘,等着他的反应。
仿佛只要寺主下令,他们就能毫不犹豫的将人打出去。
事实也正是这样,小和尚们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一点也不欢迎,更何况这个客人还在他们的寺中喝酒吃肉,亵渎佛祖,简直不能忍。
如果不是寺主一直没有反应,他们早就排阵将人弄出去了。
来人是天师阁的这一任国师,连墨。别看现在的天师阁败落了,可里面人的能力从来未曾下降。
听说这连墨,还是天师阁成立以来最有天赋的一任国师。
只是他的行事太过奇怪,又极为招惹仇恨。
等到一只烧鸡终于吃完后,连墨掏出手帕细细的将手指擦了干净,动作优雅到极致,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抱着一只烧鸡啃的人竟然会是他。
等到他吃完之后,一尘才朝着等在一旁的几个和尚微微点了点头。
那几个和尚悄然退下,大殿中只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