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语重心长的声音道:“大哥哥,我不是说你不准纳妾。”
安逸臣眸色一沉:“你的意思是,你不介意我可以纳妾?”
某个人的声音已经很不耐烦,还有一股风暴正在酝酿中,但是另外一人显然听不出来,听了他的话之后,甚至还赞同的点了点头:“可以啊。”
“但是,你若是想纳妾,不准纳比我强的,也不准纳比我弱的。”
很好,最后一句话成功得让安逸臣正在酝酿的怒气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好笑的望着黎礼,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只是问道:“为什么?”
黎礼理所当然:“你若是纳了比我强的,不止委屈了人家做妾,还打了我的脸。若是纳了比我弱的,人家只会说我仗势欺人,有违贤淑之道。”
“若是她们让我不高兴了,我只会让她们更不高兴,说不定还会辣手摧花,到时候让大哥哥心疼就不好了。”
所以,无论是比她强的和比她弱的,都不准进府。
小姑娘终于愿意对他说心里话了,安逸臣表示自己很欣慰。而对于她话中的内容,他更加的满意。
这话说的极对,撇去了那两类人,能入安府的妾室为——零。
安逸臣别说生气了,连冷脸都摆不起来,眼里的眸光柔和了许多,下意识的捏了捏黎礼的脸,这是他心情愉悦时的表现。
小姑娘俏生生的望着他笑,哪怕他明白了她的心思,知道她的本性善妒,然而他仍旧表示不知,愿意配合她。
发乎情止乎礼。
直到现在黎礼终于明白,她能为安家付出一辈子不完全是依靠对安诺的感激,或许其中还有对安逸臣的爱。
若是不爱,哪个人有勇气在一场无爱无性的婚姻里坚持一辈子?
黎礼主动的牵着他的手,两人宽大的衣袖遮挡住他们拉的严严实实的手掌。
若是有人看见他们,也只会认为他们靠的太近,不会猜到他们在大白日里,做着不太君子的事。
皇宫大院里,临时准备的质子居所,被安逸臣送进去的白青不言不语的收拾着空荡,甚至残破的宫殿。
这里可能是整个皇宫里,除冷宫之外最萧索的地方。
不,听说皇宫里的冷宫也被不知名的一把火烧的一干二净,所以这里便是皇宫里最冷清的地方。
从前没有多少人来这儿,现在这里住进了一位不似主人的主人,日后只怕会更加的寂静。
毕竟,待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