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开始,便一直贴身携带着。”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个点头就能回答的问题,他却要强调。
说着,他从腰间的那荷包里拿出了略带着体温的玉虎,仍旧缺了那一点点的边边角角。
黎礼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就还给了他,只道:“若是日后你有事情不方便自己出面,我又不在身边,拿着这个玉虎到天香楼或者壹字号去,里面的人会出手帮忙的。”
安逸臣蓦地皱眉,目光幽深的盯着她质问道:“你为何会不在我身边?”
黎礼一愣,她也未曾思考过这件事,既然人家问了,那她就该仔细的想一想。
然而,想了好一会儿,她仍旧没有得到答案。
便只能扑哧一下笑了,面色有些尴尬,压了压额前的头发低眉道:“世事无常嘛,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说不定到时候你又出征了,我一个人被撇下在京都,那到时候就真的只有靠你自己了。”
安逸臣喉咙一哽,竟莫名其妙的有些说不出来话。
是这样吗?
确实是的。
上辈子的他,可不就一门心思扑到战争上去了吗。
时时刻刻要准备着出征,哪怕是好不容易回一趟京都,最后也呆不了几天,便又要匆匆忙忙的回前线。
他是天生的将士,平静安详的地方留不住他,从一开始黎礼就深知这件事。
是以,哪怕她心悦他,也从未想过要折断他的翅膀。
他本就是老鹰,应该翱翔在天际。
京都的水彻底的浑了。
而百部国的内部矛盾也彻底爆发,与此同时向大周皇室地上了一封书信,过后不久,百部就送来了一个人。
还是安逸臣十分熟悉的家伙。
再一次相见,他和他,一个是手无兵权被放置在一旁的将军,另外一个是手无寸铁,只能任人宰割的质子。
白檀望着安逸臣,眸色闪过一丝复杂,笑的无奈:“我从未想过,再次与安大公子见面,竟然会是如此情况。”
安逸臣点头,却是说:“我早有预料,你会成为大周的阶下囚。”
百部的矛盾已不可调和,放在以前的情况之下,白檀确实不可能输,但是,在白檀不知道的时候,他心里有了除权力之外的东西。
输,变成了不可避之祸。
白檀:“……”这人真的一点也不可爱,再怎么说他们也算是有了交情,说出的话竟然一点也不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