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如潮水般退去,按照他们的决心,应该不会这么快放弃才对,难道是因为有权力比他们大的人来了,压制了原本已经发起战争的那位?”
可能不止压制这么简单。
这一场战争,无论是对于大周,还是对于百部而言都是一场灾难,而作为战败的一方,百部之后所要面对的,是他们不能想象的艰辛场景。
可能会成为过街老鼠一般的存在,毕竟谁都没办法接受因为主将的错误判决,而让10万人就此成为冤魂。
所以说这一次负责监督战争进行的那位主将,可能已经被百部上面的人私自处理了。
她又试探性的看着安逸臣:“这么说来,那个与你作对,放言与你不死不休的人应该已经死了?”
也只有这个解释,否则的话,按照那位主将暴躁的性子,怎么可能沉寂到现在。
她是从来没有见过百部的那位将军,可从传言里也知道他性格到底有多火爆,多经不起挑衅。
安逸臣摸了摸她的脑袋,眼中的赞许更加明显了,仿佛在奖励她如此聪慧。
好半天才道:“你师父给的这一个消息十分重要,只要我们能说服那位百部权力很高的人,就能给蔚州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
这一场战争,没个两三年时间蔚州是恢复不了的,相比而言百部的情况要更加艰难,所需要的时间也就更长。
黎礼忧虑道:“可是我们不知道来的人到底是谁,不知道是谁该怎么说服他?”
她一个闺中妇人,在这方面远远比不上寻常男子方便。
安逸臣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望着手中的竹简,嘴角缓缓勾起一个笑:“没关系,这上面已经写了。”
黎礼木着脸,眼光不自觉的向竹简上看:“……”
上面写了?
她怎么看不出来,一篇的文言文,没点文学功底还真是理解晦涩,像她这种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多年的外来者都很难看懂。
所以,这是她师父和自家的丈夫又在打哑谜吗?黎礼瞬间秒懂,估计是在竹简上玩了什么她看不懂的文字游戏。
好吧,既然安逸臣已经看明白了一切,也知道这一次百部下来的人到底是谁,那她就好好的呆在后面,不给他添麻烦了。
打定主意要收敛的人到底是没能收敛,她的本性好似就带着一股子搞事的意味,所以等她反应过来时候,她手里已经捏着一大堆从阿拉加城里打探回来的消息。
与此同时,安逸臣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