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处蹭了蹭,半眯着眼睛想起来。
后面有一只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很轻柔,这种舒心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体会了,慢慢的又闭上了眼。
这一睡,直接从正午睡到日暮。
黎礼睁开眼,懵懂的望着床帐,有些分不清中途醒来时是幻觉还是真实。
直到她透过床帐看见外间的安逸臣时,忽然完全清醒,直接从床上一坐而起,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几步蹦跶到那人的面前,伸手幼稚的戳了戳他的脸。
她不敢戳其他地方,生怕不小心戳中他的伤口,也只有脸看起来是没有伤口的。
安逸臣眼眸带笑,一伸手,将娇小的她直接抱在腿上坐着:“怎么,还不相信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说着,他用一个月未曾打理过的下巴胡茬故意蹭她的脸,她挣扎着要下去,见他眼神微深,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竟然直接被他压在桌上亲。
书桌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她愣了,竟然忘记了反抗。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安逸臣这还是第一次主动亲吻她,而且还这么暴力,不给她一点挣扎的机会。
感觉到唇上的湿热,黎礼立刻从疑惑中清醒,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表示拒绝。
等安逸臣终于亲够了以后,他才放开了她,但是仍旧将她按在腿上不准动。
“大哥哥……你怎么了?”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否则怎么会忽然发神经的亲她?上辈子她各种送上门,各种诱惑都失败了,这辈子差别也太大了吧!
安逸臣从怀中拿出玉虎,那是很久之前黎礼被迫送给他的,也是她父亲留下,唯一在她手上的遗物。
时隔三年,没想到还能看见这只玉虎,黎礼很高兴的接了过来。
她仔细的看了看,忽然看见玉虎中间有一条不能忽视的痕迹,她看了看他:“这是怎么回事?”
安逸臣摸了摸她的脑袋,又俯身轻轻啄了啄她的唇:“前不久我差点死了,她替我挡了一刀。”
似懂非懂,但她自以为弄清楚了安逸臣之所以这么激动的原因。
正是因为玉虎替他挡了一刀,而又是她送的他的,所以算起来是她间接性的救了他的命。
也就是说,他是因为救命之恩,忽然在男女问题上开了窍,打算日后好好对待她,将她当成真正的妻子?
虽然听起来有些邪乎和不可置信,但她了解安逸臣,也安逸臣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