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的倒退了好几步,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仿佛濒临死亡。
安德被吓了一大跳,顾不得质问黎礼,更是忘记了后面安逸臣身上的煞气,小心的扶着她,着急的连声问:“六妹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可要请大夫?”
她从未见过秦羽非如此慌乱的模样,不管何事,她总是一副在意料之中的样子。
但是今天,她着急了,甚至不受控制了。
那条疤,为什么和上辈子的一模一样?
安逸臣皱皱眉,走到黎礼旁边,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这才朝着安德道:“秦姑娘不舒服,你既将人领了出来,便将她安全带回去。”
“大哥……”安德手足无措的向安逸臣求助,可后者就像是没看见似的,反而自顾自问黎礼,似乎此刻他最重要的事是买衣服:“可有看中的衣裳?”
见没人搭理自己,安德眼神幽幽的咬咬唇,而秦羽非也恢复了过来,脸色虽是苍白,却也没了那般揪心的模样。
安德看了自然是欣喜:“你没事了吧?”
“无碍。”秦羽非摇头,目光却像是黏在安逸臣身上,即使他没回头看自己一眼,她也一直盯着。
那种仿佛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又一次席卷而来,她抓破了手指,也没能推开面前的木板丝毫。
他们又走在一起了吗?
他们竟然又走到了一起!
“安德,我突然想起来陛下召我傍晚入宫,我现在不陪你了,我想先回府准备。”
无法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一刻,秦羽非主动与安德告了别,在经过黎礼身边时,她似乎听见她说了一句话。
黎礼说:“多亏了你的提醒,他才能安全回来,我已完完整整的告诉了他,除了你我二人的来历。”
他们两人的来历只能埋藏在心里,谁也无法向外人述说。
秦羽非手脚发冷,看也没看她一眼,径自下楼离开云绸阁。
黎礼在她身后,目光渐渐幽深。
很奇怪,天不怕地不怕的秦羽非竟然会因为突然见到安逸臣而如此害怕。
那种刻在骨子里惧怕是无法伪装的,一如几年前的她。
但是秦羽非为何会害怕安逸臣?就算她曾经暗恋他,也不至于暗恋不成反倒成了生死仇人?
是不是上辈子她死了之后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走远了,别看了,以后与他少来往。”安逸臣捂住她的眼睛,将她转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