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就是秦羽非和黎礼。
而在京都中,明眼人都知道新晋贵府秦家和如日中天的安府有不可调节的矛盾。
若是这时候见了秦家的人,恐怕会惹来京中诸多非议。
“姑娘,现下咱们不该与秦家有牵扯。”花香如实说道。
安诺点头,吩咐茶香:“礼不收,人咱们也不见,就叫来人带一句话给秦家六姑娘。”
“往日种种已成云烟,不必死揪着不放,若她依旧心有不甘,我愿重与她一较高下。”
说来也奇怪,上辈子明明是她输了,还是在死皇后宫中,由秦羽非亲自赐下来的鸩酒断送了一生。
可再次见面之后,每次看着秦羽非的眼睛,里面都有一股复杂的情感,其中最重的不甘心。
她到底是不甘心什么?直到现在黎礼都没弄清楚,重生归来的秦羽非,仿佛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茶香只以为黎礼说的是曾经她们总是在士大夫手下一决高下的事,未曾深想,应了声便出去回了话。
恰好这时,齐嬷嬷带着别院中所有下人前来报道,听见整日的脚步,本以松懈的黎礼挺直了脊背,认真听着齐嬷嬷介绍每一个人。
末了让花香给他们赏了铜钱,这才得到休息的时间,也大致了解别院中的人员构成。
相比于偌大的安府而言,别院已然简单了许多,而齐嬷嬷又是由安夫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几乎不用她主事。
想起临走前安诺交给她的瓶子,黎礼只当它是普通的糖丸吃下,还止不住的朝着花香乐:“你看,四姐姐竟然还把我当孩童哄着,竟然亲手做糖丸给我吃。”
虽然这糖丸实在不怎么甜。
想起上辈子这个时候应该要发生的事情,黎礼又道:“这几日你多注意京中人牙子处,若有合适的便买几个回来。”
她记得上辈子的兵部侍郎幼时曾遭受过劫难以至于落入人牙子手中,若是在这个时候将他带在身边,也为日后多了几分保障。
花香动作娴熟的为黎礼续上香茶,不解的问道:“为何姑娘您不直接向夫人要人?那样还更简单些。”
从夫人那里要的人,都是一早被调教好的,一过来就能直接上手,也不用担心人的来源。
“你就别问了,只管去办就是,还有,这件事也不用特意瞒着府中人。”
没有人手,她做事总是束手束脚不得自由,上辈子在她嫁给安逸臣后,干娘将她私有的所有人手都交给了自己,也是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