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大少爷也真是的,难道面子就那么重要吗?
做错了事连句道歉的话都说不出,若是他和五姑娘能早日化解隔阂,五姑娘也就不用千里迢迢的去郊外别院受苦了。
黎礼也不知听没听见,一上马车便闭着眼。
在阁楼上看着又如何?她虽不恨他,这段时间也别想让她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一个迂腐至极的书生,就算当了将军,内里也还是迂腐的。
上辈子安逸臣就因为脑袋转不过弯儿吃了大亏,她就不相信这辈子回来的安逸臣还能这么一根筋!
姜昆伸长脖子看道:“大少爷,这人都走远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你还站在这里作甚?”
“你若是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察觉到自家少爷的怒气,姜昆显得很无辜,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
搞半天,他又是查人家祖宗十八代,又是各种跑腿了,结果还横竖不是人了?
“你多注意别院那边的情况,若有异常尽快回禀于我,五姑娘有任何要求,你都得无条件的满足。她若是在那边受了委屈,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安逸臣难得开口说了这么些话,可姜昆却一点也不感到荣幸,因为他只从这话中感觉到冰冷。
只得苦哈哈的点了点头,压上自己的脑袋以作保证:“请少爷放心。”
若是出了意外,他先是要把那罪魁祸首给剁了,然后自己用手提领着脑袋回来请罪。
不过在府中呆的这五年里,他算是看清了,有人想让五姑娘受委屈不确实不太可能,五姑娘不主动去欺负别人就已经极好了。
秦家后院一片安宁祥和,石像假山之间,偌大的府邸特意腾出一块地为秦羽非种上她最喜欢的桃树。
秦羽非站在桥梁之上,侍言伺候身旁,今天她刚收拾完秦家几个不安分的妾室,本该正为得意,但她只感到寂寞。
一种身处于至高位的冷意席卷她全身。
她知道秦家未来会发生的变化,她对每个人了如指掌,所以收拾她们不费吹灰之力。
“你的消息可曾确切,安家的五姑娘真的去了别院吗?”
同样稚嫩的声音响在侍言耳边,她不敢多问,随即点了点头,将今日所见所闻一致不差的告诉秦羽非。
末了多嘴问了一句:“小姐为何如此关心安家五姑娘的事情,她只是安家的义女,您如此关注她,是否有别的原因?”
风轻轻吹来,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