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明自己没事。
看着她那不像是受了打击的笑容,安诺才偷偷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士大夫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士大夫好像很奇怪。
不过到底奇怪在什么地方,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下课之后,安德总算是有机会嘲笑黎礼了,一抓住她的错处就说个不停:“哈哈,这下就算是母亲也帮不了你了,后天要交上一副完整的牡丹绣图,哎呀呀,好可怜哦。”
安德不停的朝着黎礼吐舌头,想要用以刺激从小和她长大的死对头,可谁想到黎礼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最后搞得像是她自己无理取闹似的。
安德只觉得无趣,撇了撇嘴,在下人的伺候下去正院学习规矩。
她今年已经十一,安夫人抓她规矩抓得正紧,她也不敢在这时候做出触安夫人霉头的事,每日只能乖乖的自觉前往正院,也免得母亲大人派人来寻她。
与黎礼同等岁数的安诺已然是个小大人,小小年纪便继承了安夫人的智慧与安太傅的果断。
瞧着自己不懂事的三姐,安诺无奈的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三姐什么时候能长大,都比我们大了一岁,还像是个小孩子似的。”
从小就喜欢各种找黎礼的麻烦,这么多年了,就连她也看累了,也不见安德有懈怠的时候。
安德为什么会看他这么不顺眼?
黎礼只笑不语,思绪将她拉回五年前,她刚到安家的时候。
那一次安德之所以受惩罚与她也脱不了关系,只是她没想到那小妞的毅力如此强大,这一记仇就记了五年,看样子说不定这辈子都忘不掉。
黎礼笑弯了下唇:“好了,不说她了,我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
上辈子就喜欢记仇的一个人,她还能期待这辈子安德大度吗?
望着黎礼的表情,见她神情中没有半分作假的意思,安诺这才放心。作为家中老四,她除了要担心姐妹间的和睦,还得给老五做好表率,她也实在是心累。
黎礼悲催的叹了口气,苦大仇深的看着手中的绣架,脸都黑了:“也不知道今天士大夫是不是忘了吃药,竟然让我在两天内绣一幅牡丹出来,这不是想要了我的小命吗?”
这种工作量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或许刚好,但对于她一个十岁的小娃娃而言,根本是赤裸裸的强人所难。
说到后天要交的作业,安诺也有些担忧,想了想,翘着嘴角帮黎礼出了个不算太好的主意:“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