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羽非占得先机莫名其妙的得到士大夫的支持,但安逸臣和上辈子一样,对她不感冒。
三个人仿佛都被按了暂停键,秦羽非盯着黎礼,半天都没有反应。
历经风雨的士大夫从未遇上这种场面,心里甚至有了个荒唐的想法,这是三个孩子之间的对峙。
察觉到秦羽非的眼神,黎礼这才不紧不慢的抬头,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久久未曾移开,这一刻,她们都明白了什么。
她回来了。
她也回来了。
“士大夫,您先去准备今日的课题,我想与哥哥姐姐单独玩一会儿。”
士大夫尴尬的应了声好,在她看来,几个小孩子,只需互相玩玩,便能熟悉的如同自家人,她并不需要多费心。
等到士大夫离开之后,安逸臣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在士大夫上课期间,他都不能踏进听书阁的听书堂。
听书堂里只剩下黎礼和秦羽非,两人都放下了脸上用于伪装的面具。
黎礼玩味儿的看着秦羽非,好半天才略有所思呢道:“秦家提前回京是你的杰作。”
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说来也可笑,上辈子虽然做了一辈子的死对头,可她们也是最了解对方的人,就比如现在,她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是谁。
“是我。”秦羽非轻轻笑了,又道:“没想到你也回来了,不过看起来,你还是一点教训都没长,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待在安逸臣的身边。”
她的心绪怎能用复杂形容,从当她睁开眼时发现一切能重来的狂喜到现在遇上熟人被泼了一头冷水,时间仅仅间隔了一个月不到。
黎礼耸了耸肩,小小的人做这个动作半点不让人觉得滑稽:“我有什么不敢待的,我现在只是个五岁的孩子而已。”
先不说日后她与安逸臣的结果,就说她现在的年龄。
一个十岁孩童,一个五岁的孩子,又有什么需要特意回避?
秦羽非皱眉,望着黎礼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倒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仿佛从未察觉秦羽非的视线,黎礼一边从容的整理袖子,一边问道:“我其实挺好奇你是怎么回来的,是寿终正寝,还是死于非命?”
眼看着秦羽非的表情在她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变的十分难看,黎礼笑着不在追问:“算了,你回不回答与我没多大关系,只是这辈子,你最好不要把主意打在安家人身上。”
“这样,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