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抱着厚厚的古书走下楼梯。看到月竹的处境后虽然面不改色,但她眼神里的那丝明快实在太过显眼。
“你这可恶的家伙……”
论拿捏人心(气人),天语是天生的女王,她永远不能战胜的对手。
“真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那汽水里加了点东西。”
那道娇小的身影用淡泊的语气诉说着可笑。
顺带一提,那眼神可绝没有道歉的意思。
“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嘛!”
月竹像露出獠牙的狮子一样盯着天语,换来的只是天语的无动于衷。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只是恪守名言罢了。”
“你这是……害人之心不可有?”
“我在用我的防人之心,对付你的害人之心。没什么错。”
天语想了一会儿,还是走向月竹。
就这样过去了十分钟。
“好一点了?”
“废话,真亏你能加那么多啊,天语小姐。”
月竹的郁闷几乎是要顶破脑袋的。
本来的猎人成了猎物,就连布下的诱饵都成了盘中餐。——太惨了。
事实证明,她还真没有算计人的天赋。
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要蒙受“屈辱”。
天语坐在沙发上,用勺子一下一下舀着布丁。
那仿佛永不会变化的脸上没有任何欣喜,落在失败者眼中,则更像是一把锋利的长刀刺进心脏。
月竹本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结果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刘禅。
“不对啊,为什么天语会知道我的想法啊。”
“这不是很简单么。”
坐在沙发上的少女,用冰冷的语言又深深补了一刀。
“啊,难道说你窥视了我的心灵?”
“布丁很好吃。”
“这是何等卑劣的手段啊,居然掩饰在温情牌之下!卑鄙小人!”
月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应用到之前的自己身上也效果拔群。
天语既不证实也不表示否认。她依旧用白银的汤匙一下下的舀着布丁,然后放入口中,动作优雅的像位远国的公主——如果将法袍比作纱裙的话。
又来了。论冷暴力,月竹永远不是天语的对手。
她懊恼的坐在窗台上,半眯起眼睛。
“如果我也看穿人心的本事就好了啊。”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