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小满得意地说:“你看那只蝴蝶没有中毒,你还有什么话说?”
薛东篱却道:“你仔细看。”
“那蝴蝶落下去了!”有人惊呼一声。
众人循声看去,果然见那蝴蝶摇摇晃晃,最后落在了地上,颤动了一下翅膀便不动了。
最诡异的是,这只蝴蝶的翅膀本来是深蓝色的,此时却变成了可怕的黑色。
“竟然真的有毒。”围观群众们议论纷纷。
“居然被这小女孩儿给说中了。”
“看来这小姑娘还是有点本事的。”
“倒是那几个国医大赛的亚军季军,怎么连这牡丹是什么品种都看不出来。”
“怪不得咱们的国医比不上出云国的汉医。”
司怡和段远涯的脸色都有些变。
特别是段远涯,他最听不得别人说出云国的汉医比国医好。
倒是那个名叫司怡的女孩,往前走了一步,对薛东篱道:“这位女士的才学令人赞叹,在下服气。”
小满急了,拉了她一把,道:“司怡姐姐,你怎么能向她认怂呢?”
司怡平静地说:“她才学确实高过我。”
小满却哼了一声,道:“连古书上都写错了,你认错了有什么奇怪的?这也不能说明她的医术比你高,只能说明她看的杂书多,正好认识这种花。”
围观群众们听了,也觉得是这个理。
花的品种认识的人很多,但能将花入药用来治病的,却少之又少。
段远涯心中不忿,脸上却还要做出谦谦君子的模样,道:“受教了,希望以后还有机会一起探讨。”
说罢,便拉起司怡,道:“司怡妹妹,我们走吧。”
几人快步离开,潘盈盈笑着对薛东篱道:“你觉得这几人如何?”
薛东篱浅笑一声,道:“那段远涯虽然看起来气量狭小,却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而那司怡,虽然看起来宽宏大度,实则包藏祸心,心眼只怕比针尖还小。”
这几人都是人老成精的老怪物,自然一眼就能将这些小姑娘小伙子给看得透透彻彻。
欧莱曼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这一代的国医俊杰们,竟然是这样的品性,怪不得我们炎夏国的国医没落了。”
连苏阳也不满地道:“让这样睚眦必报的人成为医生,只怕不仅不能救人,还会害人。”
薛东篱自然能看出来,那段远涯虽然心眼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