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我家里没钱,你绑架我有什么用?”
男人双手十指在胸前交叠,胳膊的手肘则放在椅子的扶手双,双腿交叠,给他的俊美添了几分痞气。
“雪皚小姐,我叫陆泽御。”男人开口道,“我们以前见过面,只不过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雪皚皱起眉头,见过面?什么时候的事?
她仔细地想了想,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道:“你,你是那个病人家属?”
雪皚的母亲生的是怪病,这个病很会折磨人,不让你痛快地死了,而是让你缠绵病榻,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身体内的器官慢慢衰竭,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一天比一天萎靡,还找不出病因来。
雪皚四处打听,才听说了一个国医治疗这种怪病很有一手,便千里迢迢带着母亲去京都看病。
她排了一个月的队,还找了黄牛才挂上那个国医的号,送母亲进诊室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推着一位老者从里面出来。
两人交错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