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也瞑目了。”
薛东篱道:“什么死不死的?玉柔,你的未来很光明。而这些人和你比起来,不过是地上的淤泥罢了,嫌脏踢掉便可,不必在他们身上费太多心思。”
姚玉柔立刻弯腰行礼,道:“谢谢师父,玉柔明白了。”
姚忠青脸色又青又白,咬牙切齿,充满恨意地说:“姚玉柔,今天的事情不算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姚玉柔平静无波地望着他,说:“你随时可以来报复,我等着。”
说罢,三人便悄然离开,剩下姚家这一屋子的人,垂头丧气、脸色灰败。
此时,姚老太太悠悠醒转,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姚忠青给她捶背顺气,好半天才缓了过来。
姚老太太一见了他,就一耳光狠狠打在他的脸上,大骂道:“你生的好女儿!她这是要把我们全家都害死啊!我可怜的玉刚啊!姚忠青,你给我听好了,你马上去想办法把玉刚给我捞出来!如果玉刚回不来,你也别想回来了!”
姚忠青不敢置信地望着她,道:“妈,我也是你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