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剧痛传来,他浑身都抖了一下。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薛东篱,怎么会这样?
他不死心,又按了一下,这次比上次还要痛苦。
这个地方很隐蔽,平时根本不会触碰到,因此就没有在意。
难道他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他沉吟了片刻,道:“薛小姐,我们到旁边的房间细聊怎么样?”
薛东篱道:“当然可以。”
见到薛东篱要走,那条鲛人立刻朝她游了两步,眼神很悲伤。
薛东篱隔着玻璃,轻轻摸了摸他的脸,似乎告诉他没关系,自己能够搞定。
进了旁边的小房间,卫苍霖也想跟进去,被柯林斯的手下拦住,薛东篱道:“他是我的助手,如果要治病,他必须跟我一起。”
保镖们看向柯林斯,柯林斯微微点了点头。
走进这座豪华套间之后,保镖关上了门,一位漂亮的女仆送上三杯茶,红茶香味扑鼻而来,让人迷醉。
“薛小姐,尝尝我这茶。”柯林斯道,“这是我在隐国的庄园出产的茶叶,味道醇厚甘美。”
薛东篱品尝了一口,并未做任何评价。
在她看来,这种茶叶实在不怎么样,能够入得了她口的,必定是蕴含着浓烈灵气的灵茶。
薛东篱道:“柯林斯先生,我们言归正传吧。”
柯林斯的眼中始终带着几分傲慢,仿佛薛东篱二人能够在他面前坐下,就是对她的最大恩典一般。
薛东篱很不喜欢那种眼神,这两三百年来,西方白人贵族们眼中总是若有若无地带着那种高傲意味,将东方人都看成下等人。
柯林斯道:“薛小姐,你不妨说说,我到底有什么病啊?”
薛东篱道:“你经脉不通,郁气下沉,如今病在腠理,还算不难治,一旦病如膏肓,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难救。”
柯林斯听不懂这些中医术语,嘲笑了一声,道:“薛小姐,我听说,你们炎夏国的国医,都是巫术,根本治不了病,都是靠自愈。”
薛东篱笑道:“柯林斯先生自己的想法呢?”
柯林斯意味深长地说:“这些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们炎夏人自己说的。”
有很多炎夏人都崇拜西医,看不起国医,认为国医所治疗的病症都是自愈的,不然就说是心理安慰。
薛东篱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炎夏有句话,叫‘真金不怕火炼’,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