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大师兄,萧一玄。
他并不知道大师兄原本的名字,大师兄曾说过,跟师父上山之后,他就已经抛弃了原来的身份,只一心修道。
后来听三师兄说,大师兄其实是某个国家的皇子,只是自己母亲宫斗失败,被鸩杀,他也被流放。
在流放途中,皇后派刺客刺杀他,是师父出手相救,并且带他回了山,收他做第一个弟子。
有好几次,她都看到大师兄拿着一根银簪发呆。
她以为他有了喜欢的女子,还总是想办法撮合他们,后来她才知道,那根银簪是他母亲的遗物。
都说大师兄最冷心冷性,其实他只是将所有的热情都藏在心底,用一只冰封的壳来保护自己。
她刚到山上时,师父时常不在家,是大师兄把她带大的,还手把手地教她武术和功法。
大师兄对她来说,亦师亦友亦兄。
“师兄弟们……”薛东篱惆怅地说,“都不在了。”
卫苍霖顿了顿,其实他早有预料。
或许,他们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他手轻轻一翻,握住了薛东篱的手,想要将她给抓得紧一些,轻柔地说:“师姐,师兄们不在了,但还有我。只要有我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孤单。”
薛东篱收回手,道:“宴会要开始了。”
这艘豪华邮轮的费用很昂贵,哪怕坐三等舱的,都是有钱人,而今晚的宴会是专门为头等舱的富豪们举办的,更是奢华。
宴会大厅中,水晶吊灯发出耀眼的光,被精心切割出的棱角折射出的光如同星辰,互相撞击,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穿着华服、戴着各式珠宝的权贵们觥筹交错,一派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繁华景象。
卫苍霖带着薛东篱走进会场,两人都敛去了身上的气息,因此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在轻柔的爵士乐中,无数男男女女在舞池中起舞,卫苍霖看得心痒,朝着薛东篱伸出手,道:“师姐,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薛东篱却没有回应他,道:“我已经很久都不跳舞了。”
卫苍霖将手往前再伸了一寸,道:“东篱,跳舞能让人忘却忧愁,不如试试吧。”
薛东篱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将手放在他的手中。
卫苍霖心中一喜,将她一拉,身子一转,两人就进入了舞池之中,翩翩起舞。
他搂着她柔软的腰肢,那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