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钟寒烟说的话,才是真正在替她着想。
一个人在外的几百个日夜,其中的苦楚又能与谁人说呢?
两人飞了不知有多久,几乎快到了云仙宗的边界,一路上海拔不断上升,虽然还未到冬季,可远处的群山顶上已经披上了白雪。
“小眠,我们到了!”前面传来钟寒烟雀跃的声音,柳清眠顺着她的声音向前看去,在前面有一处建造在山顶的小木屋,这座坚硬的大山,是这附近数万山峰之一,其顶部被整个铲平以安置房屋,倒成了一处观景的好去处。
而在它的背后,则是千山映雪的佳境,淡淡的运气缭绕,仿佛仙境一般。
这一处建造简单的小木屋,仅仅够遮风挡雨,对冰雪的抵御作用肯定有限,两人已经将真息屏障撤去,刺骨的寒意瞬间用上四肢百骸,纵使两人都修为不凡,这突如其来的温度转换也都让她们哆嗦起来。
“你看那边!”两人在山顶平地的一角落下,而钟寒烟则指向了这处平地的边缘,以雪山为背景,一个修长的身影迎风而立,一把平平无奇的剑在她手里仿佛活了一般,一招一式之间,竟如同一个舞者般飘逸灵动。
不过她的动作有时候还是稍显滞涩,但这已经足已让柳清眠看呆了。
她从未想过有人能将练剑做的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