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远的人得花上至少半天在路途上。
江衍在进了屋以后,脸上瞬间没了刚才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冷漠的眼神快速扫过屋内,又检查了几处机关,最后才确认没有任何人进来过。将烛灯点亮,因为要等到明日才可以离开,所以他便用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收拾着东西。
虽说只是回去几日,但他零零碎碎的物品实在是太多,比如源鹤的重要印章,一些来往的秘信,几本奇奇怪怪的多人运动指南等(?),还有些他自己喜爱的小玩物,都是需要在离开多日时带走的,以免倒霉地遇到走水,被统统烧毁了去。
待全部收拾完毕之后,江衍从床下拿出一个木盒,这木盒的外表平平无奇,因为存在时间久远,表面甚至有些霉变和发黑,但当它被打开的一刹那,却使得整个屋中荡出一圈光华,光华一闪而过,只见箱中杂乱无章地放着些形状各异的金属制品,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江衍在里面挑拣了几下,最终拿出了一枚带着锋利前段的指套。
他将指套放在眼前转着,眼神仿佛飘向了另一个地方,喃喃道:“好久没用上你了,这次就带你出门吧。”
窗外,月色正好,而在同一时间的江府内,却是柳清眠苦苦支撑的那一晚,
时间向后拨,再次回到江怀意那空空如也的位置上。
“江怀意人呢?”几人不解道,而柳清眠也如大梦初醒般跑了出去,跑到了那摔落到大街上的江怀意身边。
当柳清眠赶到的时候,江怀意早已从地上坐了起来,虽然他从小就向往天空,平日也爱攀爬上高处再跳下,以体验那飞跃的感觉,但这一次的飞人经历来得太过猝不及防,而且一点形象都没有,使他非常迷茫。他的深色劲装已经被蒙上了一层拍不掉的白灰,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哪里是灰,而是他摔在了别人的面粉袋子上。
抬头,正迎上了受害者,张大婶的责备的眼神,旁边还有口烧得咕咕冒泡的油锅,里面正炸着几串糖油果子,滋香冒泡。
江怀意咽了口口水,心有余悸,小声嘀咕:“还好不是摔进了油锅…”一边从钱袋里摸了几块银子,颤巍巍地交给大婶,大婶的眉眼才平缓了下来,旁边的柳清眠也过来给大婶陪着不是,然后拉起了仍然有些头晕的江怀意跑掉了。
柳清眠一边搀扶着江怀意,实则借助这个姿势检查了下手臂上的盲玉镯,发现镯子的压制功能一如既往地运转着,她才放下心来。就在刚才她无意间释放真息的瞬间,附近至少有数十道气息锁定在她身上,而在她之前有意地感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