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的伙计心里也是着急,好不容易劝住了他们打架,这又改成杀人了。要是这位爷真的手起刀落,要了那位的性命。这上阁就真的不用开下去了。
小伙计想到这儿,还是想上来劝架,只是被容湛一个眼神给吓退了。小伙计可也不是傻子,自己劝不动这几位,那就请官府来劝。悄悄叫人出去报官,就说有位御史大人在上阁里喊打喊杀呢。
容润横了一眼,那人膝盖一软就跪下了:“两位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不知道二位爷是英雄,小人该死,您可千万留神。”
他说着,眼睛还使劲儿的往下飘,免得那剑锋割破了自己地喉咙。
“说,是谁教你说的这些混账话?是谁教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朝廷。你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容润一吼,对方整个身子就吓瘫了,像个没骨头的肉堆一样,还瑟瑟发抖。
“二位爷,这不过是小人喝醉了酒,撒风说胡话,没什么阴谋,更没人指使,你可千万别当真呐。”
容湛皱皱眉,在他身前的椅子上坐下:“撒风说胡话?你刚才不是说,宫中的稳婆说脐带是两根吗?难道说这也是你信口编的?你要知道编造这样的浑话,在大楚该处以极刑。”
“不不不,这话不是小人编的,小人的邻居有个亲戚,就是宫中的稳婆,小人是听他们家说的。”
容湛沉默了一阵,又问道:“本官怎么听说,皇上拨恩,为皇后接生的稳婆,都赏赐了银两,放她们出宫,不必为奴为婢呢?皇上如此恩典,她们还敢造谣生事?”
那人苦着一张脸,他不过也是道听途说,至于邻居家那个稳婆为什么这样说,他又如何知道呢?
“这个小人实在不知道啊,小人说的都是实话,确实是听邻居说的。”
他倒是没有说谎,这点也不难看出来。
容湛微微扬起下颚,看了一眼容润,又问道:“你曾在多少地方说过这些话?”
那人搔了搔头,道:“小人没说过几次。”
容润踹了他一脚:“老实回答,刚才你还说这件事京城尽人皆知呢。”
“是尽人皆知啊,可这也不光是小人一个人在传,是所有人都在传。”
容湛重重出了口气,又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啊?”那人有些懵。
容润喝道:“大人是问你,你还知不知道什么跟此事有关的消息。”
“哦哦,”那人慌乱的低下头,踌躇了一阵,也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