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强大的生命力,生长的漫山遍野都是。皇兄,情这种东西,禁是禁不住的,您还不如想办法,顺应自然,也算是圆了宬香的一个梦。”
容润说着,笑的有些苦涩:“皇兄不知道,每次看宬香跟臣弟提及成庸,那种发自内心的喜爱和失落,臣弟看在眼里,连臣弟这个做哥哥的都觉得心疼,更何况是她自己?她坚持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看到希望了,好不容易看到成庸对她有情。皇兄要是为了颜面而阻止了她们,宬香的心里会有多痛苦?我想皇兄也是会心疼的。”
“宬香是朕的妹妹,朕何尝不心疼?”容湛望向容润,还是有些迟疑:“只是这样做,太便宜这个卫成庸了。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甩开,当朕的妹妹是什么?现在他想要,朕还不想给了呢。”
容润含笑道:“皇兄既然也是心疼宬香,我看不如刁难刁难卫成庸也就罢了,既让他知道天高地厚,又让他明白这份感情来之不易,要学会珍惜。”
容湛挑挑眉,道:“六弟今天特意来这儿等着朕,想必已经把一切都想好了,那朕倒是想听听,六弟说的刁难,是怎么个刁难法儿。”
容润勾勾唇角,道:“臣弟看,卫成庸既然要参加大楚今年的恩科,那不如就看看他的真才实学。若是他能一具名列三甲,就许他娶宬香,他若是考不中,就要他下次科举继续考,考中为止。”
容湛凝着眉,上下打量了容润一番,他这主意听起来不甚高明,而且还有点故意偏袒的意思。
“六弟,卫成庸学识渊博,杂学旁收,朕扪心自问,论做文章,朕都未必能跟他比上一比,朕怎么看,六弟都像是在帮衬他。还有,他若是考不中,就不许娶宬香,难道他一直考不中,宬香就要一直等下去吗?”
容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皇兄,臣弟就说您是明察秋毫,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容湛皱了皱眉,假意推了容润一下,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向着卫成庸说话了?”
容润敛去了笑意,款款道来:“昨日卫大人曾经找到臣弟,说他这个儿子读书简直读得发疯,每日只睡不到两个时辰,茶饭不思的。整个人都魔障了,请臣弟去劝劝他。”
容湛点点头:“所以你就善心大发了?”
容润应了一声:“皇兄,成庸这一次是真的回心转意了,他曾对臣弟言道,他先前的心都在兰玉身上,却忽略了身边真正对他好的人,兰玉固然好,那不过是一个幻想罢了。就像书中自有颜如玉,难道谁还真的在书里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