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被木车拉出宫去,找了乱葬岗子埋了。
想到死无对证,赵可贞渐渐将面色平和了些:“妹妹这话我就听不懂了。萧容深在宫中做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这宫中换了的宫女,都是太后娘娘亲自挑选的,太后愿意挑谁就挑谁,怎么,你是在质疑太后的眼光吗?”
“都给哀家住口吧!”
刚才挨打的小宫女,脸上还浮着一层绯红,抽泣着扶了太后出来。太后愤愤然望了赵可贞一眼,又无奈的看看元熙。
“哀家不是要你跪等吗?在宫外吵吵嚷嚷的做什么?”
赵可贞见太后识相,知道帮着自己。面上便带了些得意之色,扶了太后的手,笑道:“太后娘娘,不是儿臣故意在此处吵嚷,实在是元熙妹妹公然无视太后娘娘的懿旨,还在这里同儿臣饶舌。”
“跪下!”太后的语气有些沉重。
元熙可以公然跟赵可贞唱对台,却不能公然驳了太后的面子。伏身跪下,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元熙妹妹,母后是罚你跪着,不是要你给母后请安。”赵可贞扶着太后的手,面无表情的捏了捏,柔声问道:“是不是,母后?”
“是。”太后的话音有点虚透:“哀家的懿旨你都敢公然违抗吗?还敢动手打哀家的宫女,就罚你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太阳落山,才能起来。”
钟妈妈一惊,跪到太阳落山,这不是存心要元熙的命吗?她腹中怀着孩子,本来就娇柔。跪上四五个时辰,非得小产不可。
“太后娘娘,我家主子并非有意误了太后的请安时辰,实在是她身子不适,时长胃酸恶心,夜间难以合眼。每每熬到了天亮,才能稍稍合眼。实在是身子吃不消,并不是不敬重太后。求太后看在主子腹中怀的是太后的孙儿的份儿上,要罚就罚奴婢吧!”
“也好,你主子做错了事,都是你这个奴婢提点不到,是该罚你。”钟妈妈一言,似给太后找到了台阶儿下,她忙道:“哀家就罚你在此处跪……”
“母后。”赵可贞凝重的望向太后:“哪有奴婢替主子受罚的规矩?若是这宫里的主子以后犯了错儿,都推到奴婢身上,那谁还会顾忌宫规祖训呐!”
“赵侧妃,宫规祖训有明文规定,主子犯错,自有受罚的奴婢。从太祖立国开始,这宫中就不乏有这样的先例,并不是从奴婢这一辈儿才开始的。遵循成例,难道就不算谨遵宫规祖训了吗?”钟妈妈伏身给太后磕了个头,道:“请太后娘娘,恩准奴婢代主子受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