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银票,带了府上些许值钱的宝贝就想逃命,可惜也是被东林军给认了出来。相比之下,萧容澄的两个女人就有气节的多了,誓要跟萧容澄生死与共,自然地,下场也就比高秉延的女人惨淡的多了。
萧容澄被囚禁在大理寺天牢里,牢门上挂了一把青铜大锁,狱卒舀起一勺铜汁,将锁头灌死了。他这一辈子,都休想踏出天牢半步,萧容澄几近绝望,他才只是个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年轻人啊,要一辈子住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牢中吗?
“你们把本王的爱妾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萧容澄伏在监牢木栅栏上冲着大理寺的几个典狱吼道。
然而,他只能是干吼而已,话音落地,却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说话啊!你们把本王的爱妾带到什么地方去了!”萧容澄竭力咣着粗壮的木头栅栏,却纹丝不动。这把大锁是为他特意打造的,萧容澄拼尽全力去扭,却丝毫不见变形。
“别想把锁扭断。”一个声音幽幽的说道:“那是做梦。”
“是谁!”萧容澄吼道。
一个略显单薄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立在萧容澄面前,他缓缓摘下斗篷,将萧容澄吓了一跳:“老二!”萧容澄竭力把两只手伸出木栅栏去抓容湛,却只能是把两只手悬空支着。
“你现在是朕的阶下囚,说话应该恭敬一些,你至少应该称呼朕为二哥。”容湛淡然背着手,轻描淡写的说道。
萧容澄才不想理会他什么二哥不二哥的,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带走了他两个爱妾!
“去你妈的二哥,你把本王的两个爱妾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容湛面上没什么神情,只是轻轻偏过脸,问道:“怎么,你的眼里就只有女人?”
萧容澄缩回手,审了容湛一眼,冷笑道:“你不也是一样,被卫元熙迷的五迷三道?”
容澄嗤嗤一笑:“可朕赢了。”
萧容澄有些失落:“是啊,你赢了,所以你能杀我的女人,废我的爵位,还可以把我囚禁在这里,全然不念半点儿兄弟情义。”
容湛凝着他,慢慢伸出手,拽着萧容澄的两个手指头,轻轻按在自己心口上:“四弟,你在朕的心口刺过一剑,你还记得吗?那一次,你也没想起我是你二哥啊!”
萧容澄扁扁嘴:“我不是像你求饶,你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把我的女人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知道!”容湛凝着他,带了些故意寻衅的神情。
萧容澄知道自己再这样死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