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不笑的神情将他望着,总给人一种无功受禄的感觉。虽然心里存了这个疑惑,但容湛还是冲她拱一拱手:“多谢你了,这次若不是你救了母后,孤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可贞勾勾唇角,眼中流露出一丝妩媚:“殿下,咱们是至亲夫妻啊,说谢就言过了。”
至亲夫妻?容湛皱皱眉,她不过是个侧妃,夫妻二字,她怕是担待不起吧?只是她才刚救了皇后,自己也不能再过分的苛责言辞。也就只能假装没有听到罢了。
“湛儿,萧容深毒害你父皇,还囚禁了母后,霸占后宫,控制了大楚的命脉,着实当了几天伪皇帝。而今你重振山河,可不能在容许他的旧部继续猖獗了。”皇后捻了一颗葡萄,慢悠悠的吃着。
“是,儿臣谨记母后教诲。”
容湛望着皇后,总觉得有些隔阂,皇后这次见他的态度和从前大相径庭,总有一种亲不亲,疏不疏,若即若离的感觉。这和平日里将自己视作掌上明珠的母后简直判若两人,但眼前这个人就是母后,这点毋庸置疑,无论是声音,还是体态,再或是手上的细纹,无疑不印证着,她就是母后的事实。
“母后可是生儿臣的气吗?”容湛又跪了下来。
皇后面上倏忽颤了一下,但她仰头看了赵可贞一眼,又复归于平静:“湛儿,母后何时生过你的气啊?”
“可是……”容湛欲言又止。
赵可贞拿过一块去了皮儿的甜瓜,伏身送到皇后口边,轻声道:“母后,这可是西域来的甜瓜,平时难得吃到呢,现在不吃,过一会儿可就不新鲜了。”
皇后接了甜瓜,却没入口,转而凝望这容湛,道:“湛儿,国不可一日无君,你既然是先皇钦定的太子,登基继位是理所当然的。朝政大事母后不愿插手,只是后宫中事,母后还是要问一问,不知母后是问得还是问不得?”
容湛微微一低头,躬身道:“母后自然问得,母后的话儿臣谨记于心。”
“那好,”皇后抬眼头了赵可贞一眼,慢吞吞的问道:“有了皇帝,还得有位皇后,母亲倒是想问问,你打算立谁为后啊?”
“这……”容湛颇为诧异,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赵可贞。赵可贞忸怩着把眼睛望向别处。
“母后,父皇已经给儿臣指了太子妃,太子登基继位,太子妃自然要母仪天下的。母后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皇后似是不好开口,有点心虚的把目光移走,自矜道:“话不是这样说,做太子妃和做皇后是两码事,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