搡了一下,倚在汉白玉石壁上:“高相,皇上要本王抄了卫府呢,你若是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就不要阻拦本王了。现在这个时候,银子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高秉延沉默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也怪不了他,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一样优势也不占,还谈何办法?
萧容澄见他叹气,自知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可用,便道:“既然高大人没有话,那本王这就去点兵了。”
“诶,王爷别走!”高秉延忙上前扯住他的袍袖:“王爷着什么急呢?卫府就在那里,京城四门紧闭,他们还能跑了不成?”
“高相,还有什么事啊?”萧容澄回过头,莫名其妙的望着他。
“这,唉!”高秉延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四爷啊,不是老臣刻意阻拦你,实在是,实在是这件事不妥啊!现如今褚姓皇族中已经有人在传,说什么,若是皇上敢动卫家半根汗毛,褚姓一族绝不会善罢甘休。现在咱们的敌人已经把咱们逼得手忙脚乱了,难道殿下还要再给自己中心开花,把褚姓皇族逼得去造反吗?!”
萧容澄消了气焰,亦是有些无奈,道:“我岂不知这里的水有多深?但这是皇上的命令,我们也不能不听啊!”
“四爷,现在皇上已经有些慌了,咱们可得稳住神儿啊!”高秉延紧紧拽住萧容澄的衣袖:“老臣也看得出来,自从六爷从京城逃走后,皇上就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唉,说到底,还是我们准备不够的缘故。”
“你是说,皇上一直是在故作镇定?”萧容澄转头望着高秉延,不禁发笑:“高相,当初皇上初登大宝的时候,也曾说过咱们准备不够的话,但当时也是你说的,叫皇上不要后悔。现在你怎么又改口了?”
高秉延被萧容澄一席话羞的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喃喃道:“四爷,话不能这样讲,此一时,彼一时啊。”
“什么此一时彼一时?全都是废话。”萧容澄反手抓住高秉延的腕子,冷然望着他:“本王承认你说的都是实话,但若不如此坐,就要坐以待毙了。”
“咱们还有皇后在手啊!”高秉延望着萧容澄的背影,高声叫道。
“老四,你站住!”
高秉延一抬头,萧容深正站在自己头顶的汉白玉围栏里,他一招手,便将萧容澄叫了回来。高秉延一阵心虚,他不知道萧容深是何时站在这里的,若是刚在自己那些话被他听去了,怕是又要多心。
高秉延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