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看着天色也不早了,说不定宗主要在安康镇住下呢。”
“嘿嘿!”涂博安自嘲的笑了笑:“还真没赶上好时候。”他抬起头,望向花月道:“花月姑娘,这两个人要不我就把他们留在府上后院空房里。你找几个府兵看着他们,在叫人给他们弄点儿吃的。这俩人武艺虽然不错,但只要你们不把绳子放开,他们断然逃脱不了。”
“唉不不不不不!”花月连连摆手,嘴皮子似被烫起了泡一样秃噜出一长串的不字。
“他们是囚犯呐!”花月苦着脸道:“涂校尉,你还是把他们带走吧,前阵子那个姓和的已经够吓人的了,你又送来了俩。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涂博安皱起眉:“我总不能把他们带回家吧?外面还有三十几个呢!”
“三……”花月莫名其妙的盯着涂博安:“我说涂校尉,您这是要造反呐?三十几个犯人,不赶紧押送大牢,送到宗主府来干什么?”
“大牢?”涂博安扭过头望着容润:“大牢能住吗?”
容润亦是无言以对:“我能说不吗?”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先把他们押送大牢,等宗主回来,再去大牢验明真假。”涂博安说着,在容润肩膀上推了一把:“走吧?”
容润凝望着涂博安,半晌才道:“涂校尉,你这脑袋是实心儿的沙袋吗?也就是本王脾气好,换做礼郡王,你敢这样,十个脑袋也给你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