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若不在他身上做点儿文章,那一定是傻掉了。
守财连门也没敲,便咕咚一声撞进来,手上一松把令儿搁在地上。
众人吓了一跳,涂博安将佩剑拔出半截儿,喝道:“混账,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也是你能乱闯的吗?”
王念恩低头看见是令儿,不免往元熙处看了一眼。令儿吓得只是哭,口中直叫冤枉。
王念恩冷道:“守财,你也忒放肆了,连钟妈妈对令姑娘都要笑颜相待,你有几斤几两,竟敢当着宗主的面儿,对令姑娘动粗?”
守财一拱手,跪倒在地:“回宗主和各位大人的话,不是小人孟浪,实在是事关重大,小人怕把天捅漏了,这才抓着令姑娘来回话,唐突之处,还望宗主见谅。”
元熙见令儿哭的;梨花带雨,心中不由一阵心疼,但同着几个属下,面上还要波澜不惊,将帕子拿过擦去手心薄汗,轻描淡写的问道:“什么事?”
守财侧目看了令儿一眼道:“回宗主的话,大事不好,令姑娘把周玉给杀了。”
“什么?!”王念恩跟涂博安瞬间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把扯住守财:“你说的是真的?”
守财点点头:“回大人话,小人探过鼻息,周玉确实死了!”
涂博安失声道:“宗主,这可如何是好?”
元熙厉色把守财盯了一会儿:“我不是叫你看好周玉吗?你干什么去了?”
王念恩急迫道:“宗主,眼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周玉死在咱们府里的事情一旦传出去,和亲王一定要在朝中兴风作浪的。”
元熙一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再说,只是盯着守财,又问了一遍:“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阻止?”
守财目光有些躲闪,道:“小人内急,方便去了。”
令儿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我到的时候,人就死了。”
守财问道:“我若没有记错,钟妈妈说过,今天宗主鞍马劳顿才刚回府,令姑娘是一直在宗主身边侍候的,没来由的,怎么突然到柴房去?”
令儿一时语塞,哭道:“主子,我是去找花月的,花月去给周玉送饭,许久不归,我以为她多懒,便想抓住了好治治她的懒病,谁知道一进柴房,门锁大敞四开的不说,连一个人都没有。那时周玉已经死在里面了。”
守财怒道:“胡说八道,令姐姐,我亲眼看见你同周玉在房中撕扯,小人方便回来,连腰带还没系好,就听见柴房里面有人打斗。小人手忙脚乱,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