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侧妃,你说的是什么,本妃可听不懂。”
“娘娘您知道的呀,就是可贞的背上的那些……”她欲言又止,生怕别人听不出自己话里有话似的。但她望望容湛,却惊讶的发现容湛面上没有丝毫波动。
元熙微微一笑,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见容湛要离京,想拿上次挨打的事情卖个可怜,让容湛知道我卫元熙的手段何其狠辣是么?什么休书不休书,什么寂寞不寂寞,都是铺排罢了。左不过是听说自己又怀孕了,心里嫉恨,挑拨离间之心不死罢了。
容湛似乎没懂,但他面上却透着不耐烦,将手覆在元熙平摊的小腹上,对赵可贞说道:“你若想回家便回去,犯不着说这些漫无边际的话,本来孤也不会把你留在太子妃身边。至于休书嘛,你这么想要,给你就是。”
赵可贞猛然抬起头,原以为一日夫妻百日恩,容湛多少回怜悯她几分。万没想到容湛回不按套路出牌,赵可贞望着元熙,又抹起了眼泪:“太子爷既然要休了妾身,妾身也没什么话好说,只是妾身冤枉的很,不知七出之罪合了哪一条?”
“合了哪一条?”容湛也忍不住发笑:“你自己不明白?七条大罪占了五条,你还敢问孤要缘故?”
“那她呢?”赵可贞愤怒以及,自己的腰上背上,无处不是伤痕,而且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为什么萧容湛就视而不见?为什么自己也出身名门,却要委身侧室?为什么在萧容湛的眼里,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无一处不是缺点?这不公平!
赵可贞指向元熙:“她难道就不合七出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