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事事找你,不过这几日你最好安分点儿,事惹多了没人救你。”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肉麻呢?元熙被他这一说,反倒手足无措,萧容湛也没给她反驳的机会,转身牵马去了。
“等一下,”元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勇气去拦他,萧容湛回过头,元熙吞吞吐吐的问道:“那个,臣女是想问,昨天那件事,王爷没有生气吧?”
萧容湛饶有兴味的望着元熙:“你问的是玉佩,还是那个老头?”
“族老爷爷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昨天萧容湛一言不发甩手就走,元熙总要问一问,也算是对萧容湛表个态度。
“他对你又不好,你管他的事儿干什么?”萧容湛跨上马,扬鞭一抽,马儿嘶鸣一声奋起双蹄。元熙一把抓住马笼头,萧容湛急着停住,怒道:“你不要命了!”
元熙仰头望着他:“王爷答非所问。”
“你方才一句都没问。”
“强词夺理,”元熙死死盯住萧容湛:“王爷明知道臣女在说什么。”
“想知道本王会不会怪罪那老头儿?”见元熙满脸期待,萧容湛附下身,凝视着元熙清澈的眸子,总觉得她的眼睛会说话。
萧容湛微微侧过脸:“亲我。”
元熙猛吸了一口凉气,狠狠瞪了萧容湛一眼:“我不问了。”
“不想知道?”萧容湛无赖的笑着。
“这会儿王爷不说我也知道了。”元熙转过身,潇洒的摆摆手:“好走不送!”
萧容湛扬鞭而去,只留下一串清脆的马蹄声。元熙低头看到手里的姜粉,勾勾手叫令儿过来:“他怎么知道我胃寒?是你说的?”
令儿拿过金桂玉姜粉迎着光看了又看:“王爷还真是有心人,昨儿就是随口一说,今天就把暖胃的药送来了。还用玉瓶盛置,难不成这东西比玉还贵重吗?”
元熙瞥了一眼,那玉瓶上雕刻着小小的一支梅花,花瓣皆是米粒大小,心尖泛起一阵波澜。
令儿笑道:“我念梅花花念我,关情。起看清冰满玉瓶。王爷这是把小姐奉为知己了。”
元熙脸色泛起一阵绯红:“胡说什么?不过是个普通的瓶子罢了。”
“普通吗?”令儿将瓶子转了个方向,背后露出两行浮雕小字,正是方才令儿吟哦的两句,难怪令儿这种不通文墨的人也能吟诗颂词。
元熙夺过瓶子装进荷包里:“开门开门,胡说八道什么呢!”
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