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扣到自己头上!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苦涩的滋味一阵阵涌上心头,五脏六腑都痛得缩成一团,她狠命摇了摇头:“你骗我,你在骗我!这是假的,他不会这样对我!我怀着他的孩子,他怎么忍心这样对我?我爱他,爱了他整整五年!”
“就算十年又如何?”元嘉嗤之以鼻:“你觉得,王爷会需要你这样一个毫无价值的女人吗?”
一句话把元熙问得愣住了。是啊,这还不够明白吗?他明明知道父亲是被冤枉的,却没有为父亲求一句情。情算什么?五年怎样,十年又如何?都抵不过一个“利”字。她和她的孩子,也不会比那个“权”字更重要。现在正是争权夺利的关键时刻,萧容深怎会容许自己走错一步?
元熙头脑里一片空白,忽然感受到彻骨的寒冷,她好像越来越不懂这个男人了。
卫元嘉冷眼瞧着她,漠然许久:“你现在是罪臣之女,一无所有。而王爷即将登基,你认为王爷会让你这样的贱妇入主中宫?识相的就喝了这药,来世投个好胎。”望着元熙惊愕的神情,她掩口嗤笑道:“母仪天下的责任,就让姐姐我来代劳吧!”
“母仪天下?”元熙站的久了,腰肢酸得厉害,一手在桌上强撑着:“你就不是罪臣之女了吗?你也姓卫,和我有什么区别??”
区别?这是卫元嘉最痛恨的词语!,二十多年来,她一直生活在这“区别”的阴影下,无论说什么做什么,总会有人提醒她嫡庶有别!她一把抓住元熙的肩头,满眼怨愤:“有什么区别?!我是皇上金口玉言,大义灭亲的功臣,谁和你这贱人一样?”
“大义灭亲?”元熙骤然清醒:“是你带着官军从府里挖出了巫蛊人偶?不对!人偶是你们埋的?!是你陷害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父亲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要这样冷血卑鄙陷害他?!”
“因为我恨!,若非那老东西执意不把我母亲扶正,害我永远顶着庶女的名分,嫁给王爷的嫡女本该是我!这些年来,我母亲任劳任怨,又换来什么?这样薄情寡义的父亲,不要也罢!”她猛地扯住元熙的鬓发,眼中妒意燃烧:“你们早就该死,现在还不晚!玛瑙碗的鬼火没能整死他,我还嫌自己仁义呢!”
元熙惊愕得说不出话。
“记得你嫁给王爷那天,我哭了一夜。听见两个丫鬟嚼舌头,庶出就是庶出,就算亲娘有管家权又怎样?还不是替人家数钱?”元嘉冰冷的指尖划过元熙的脸颊:“那天夜里,我彻底明白了,庇护你的不仅是你嫡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