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迈走过来,拉着虚子的手臂,慕容迈不想放他走。
“我不会看错吧!”慕容迈眼眸一挑,很认真的摸着自己的头,用手指了指飞雪所在的方向,一脸的疑惑,“那小子怎么那么像你小时候呢?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躲起来结婚生子了呢!”
两人的眼神有长久的交流,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半天都没有说话,虚子自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也奇怪,有一种天生的情感似的,孩子的聪慧、无须多说的默契,他总是想亲近他,以前,虚子自己也曾经在心里盘恒过,是怎么一种缘份让自己这么喜欢这孩子,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情感交织在里面。
慕容迈点着头,又似乎给了虚子一个疑惑中的肯定。
这一句脱口而出的话,如一颗不大不小的火星,将旁边堆放已久的蒿火瞬间点燃。
接着的两天,虚子由暗暗的观察变得明目张胆了,他越看越疑惑重重,感觉有时像极了自己,特别是他的思维方式,有时又在否认,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呢?
纠结和挣扎伴随着虚子或喜或忧,或忧或喜。一会沉思,一会儿又喜不自禁。
这几年潜心研究长生不老之神药,虚子自感已经有了不少的成果,可外面的世界,他全然不关心,这个孩子的到来打破了他封闭的世界,慕容迈的话也给了他一针强心针,这几天兴奋不已。
虚子以前不常照镜子,今天上午一早,就到伊妹那里找了一面镜子,伊妹以为他担心那次爆炸的事,安慰他说:“没事,皮肤很快就转正常了!”虚子哭笑不得的回房后,关上门,仔细在审视自己,将自己仔细看过够以后,才突然想起和傲兰因孩子的事有过一次争吵。
当钟实在秦魏边境救上建一和傲兰后,他自己却匆匆赶回秦军后方,如疯如魔的寻找了几个来回,他什么也没有找到,铁青着脸回到西北境。
而傲兰却在军营药房,那个被齐坤所怀疑的刘医师当时突然失踪了,现在是从北境转过来的罗医师,钟实自然认识。
罗医师在廓道里一见到钟实,就告之他傲兰仅仅是因为孩子流产身体虚弱,其它并无大碍。
“全是我的错!”傲兰一见到钟实,一字一句的说着,心中的痛苦无法言表,刚开始,事发当时情况特殊,没有别的最佳的方案,“两权相遇取其重,两害相遇取其轻。”一般行大事者的一惯作风,以军国大事为重,可等到度过了风险,度过了难关,时间一点点过去,肚子一点点的平腹,接着丢失孩子的煎熬和痛苦以百